夜是寂靜的,是黑暗的,可是城市的夜卻依然喧嘩著,各種燈飾將其照的像白晝,不過黑夜總是讓人莫名的恐懼,黑暗總是像能吞噬掉一切一樣,讓人的心沒著落的往下陷。
“珍妮,再把錄音放一遍聽聽看?”雲家別墅,大家早已睡下,獨有夢和雲秋傑還靜靜的坐在房間,但是燈早息了,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床上,好久,雲秋傑才出聲打破了寂靜。
“嗯。”夢微微點頭,將手機摸索著拿了起來。
馮麗是被綁架了,接到了勒索電話後,夢是跑去雲秋傑的公司告訴的他,雲秋傑建議夢別回到家裏說,不是怕他爸媽不讓拿錢,雲秋傑是信不過何悅和她媽媽,夢沒有反對,雖然心裏很擔心,但是回到家,卻隻字未提,不過在回來的路上,雲秋傑已經幫她將錢準備好了。
“就這個嗎,後來一直沒有打電話?”聽完錄音後,雲秋傑將手機給了夢,然後問道。
“沒有。”夢有些擔心的搖了搖頭。
“這聲音不對。”雲秋傑認真的說道。
“啊?”夢奇怪的看向他。
“我說麗麗的聲音有問題。”雲秋傑再次解釋道。
“哦,我也發現了,可是就是不太清楚哪裏不對勁了。”夢輕輕點了點頭道。
“是錄音,不是孩子在現場發的聲音。”雲秋傑嚴肅的說道。
“警察定位查出那個電話是公用電話,應該是在外麵找的電話打過來的,所以應該沒有帶著孩子。”夢微微點頭,分析道。
“孩子會不會還是安全的?”雲秋傑有些懷疑的說道。
“應該會安全吧,雲諾,孩子不會有事的,她還那麼小,他們應該不會傷害她的。”夢被雲秋傑這一說,心裏的擔心一下就重了。
“沒有,珍妮別擔心,我是說會不會是有心人知道麗麗丟了,所以才打這個電話來勒索你的。”雲秋傑一見夢擔心了,趕緊又找著話安慰起了夢。
“嗯,所以下次電話來,我要要求視頻,我要看到孩子後,再給他錢。”夢很認真的說道。
“嗯,先睡吧,養足了精神,明天才有精力和那些人鬥。”雲秋傑拍了拍夢的肩膀道。
“嗯。”夢也輕輕點了點頭,躺了下來。
“你就要了五十萬?”黑夜的寧城一個修車廠的後院裏,一個女人,壓低聲音對一個帶著墨鏡的男子冷厲的問道。
“五十萬已經很多了,孩子本來就和她沒有一點血緣關係,要多了,萬一她不給,反倒一分錢也拿不到了。”男子弱弱的回道。
“和她沒血緣關係,和你有呀,不是你和別人生的野種嗎,你自己賺錢呀?我告訴你,至少要一百萬,否則別想我答應跟你,我現在馬上就去把孩子拿了。”女人怒衝衝的對男子一頓臭罵。
“不要,悅兒,孩子是我們愛的結晶,你不要傷害他,我明天再打電話和她說好了。”男人拉著女人哀求道。
“你們說要跟誰要錢,郝老師,你是要跟阿姨要錢嗎?”兩人正爭吵著,一個五六歲的女孩兒闖進來,大聲的對男人質問道。
“麗麗,不關你的事,趕緊去睡覺。”男人嚴厲的聲音對女孩吼道。
“阿姨,你不會要阿姨給錢的是不是,叔叔和你親的,你不會害阿姨的?”孩子見男子不理她,又拉著女的求了起來。
“滾開,多事的累贅。”女人腳一抖,一下將女孩兒甩倒在了地上。
“悅兒,她隻是一個孩子,你就不要和她計較了,而且我們拿錢還全靠她呢。”男子邊伸手去扶著孩子,邊對女人說道。
“哼,要不是看她還有點利用價值,我才不會想要看到她,沒人要的野種。”女人冷哼了一聲,狠狠的瞪了那個孩子一眼道。
“我才不是野種,我的媽媽是死了的,你才是野種,你才沒人要。”女孩兒好像被女人的話激怒了,站起來就大聲反擊起了女人。
“你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你這野種,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女人被孩子的回嘴氣瘋了,一把從旁邊抓起一根舊車上的刹車線,就像孩子身上打了過去。
“悅兒別,她隻是一個孩子。”男人趕緊去拉女人。
“你敢打我,我打死你。”女孩兒在男人去拉女人時,也從旁邊的廢品中抓起了一把爛扳手,向女人身上砸了過去。
“你還敢砸我,你看我不打死你。”女人一下掙開男人的手,向孩子追了過去。
那孩子見那女人追了過去,趕緊就往外跑了去,可是畢竟年紀太小,沒跑多遠,還是讓女人抓住了,不過那孩子也不示弱,被女子抓住後,開始抬起小腳拚命的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