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難熬的夜晚,夢回來後,幾乎手機寸步不離的抱著,就連上廁所和洗澡都是放在身邊的,可是電話卻一直沒有響,很快天就要亮了,可是那些警察卻依然沒有電話來,夢實在有些坐不住了,本來要打個電話過去的,可是雲秋傑說那樣問的太勤,他們會煩瑣,夢才忍了,可是眼看就天亮了,他們依舊沒有回應,夢也就沒了耐心,早早就起床,打算自己過去問一下,當然她起床了,雲秋傑也就睡不著了,也就起床陪她一起去了。
夢他們出門後沒多久,何繡嵐也有姐妹約打牌,也出了門,何悅也在何繡嵐走後,帶著她的媽媽去了醫院。
“媽,郝建被抓了。”到了醫院,何悅將她媽帶進病房後,就突然對她媽媽說道。
“郝建人挺本分的,怎麼會被抓呢?是不是他們搞錯了?”胡秋菊一聽何悅這話,立馬就驚訝的叫了起來。
郝建她是認識的,那是何悅初中時的同學,後來到了高中,兩人就分開了,也許是緣分吧,後來在外國留學時,兩人又在同一個城市想見了,這異地他鄉,兩人又是舊相識的老同學,自然就在這個異鄉之地,擦出了火花,本來兩人是打算留學出來,找份好工作後,就結婚的,可是卻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何悅媽媽突然檢查出來腸道裏有了一個腫瘤,而郝建前女友也剛好一場大病去世了,丟下了一個隻有三歲的女兒。
因為何悅的不接受,郝建也沒敢和自己女兒相認,不過卻去孤兒院找了一份工作,但是何悅的媽媽動手術後,家裏又欠下了一筆不小的債,可是郝建孤兒院的工作工資又不高,兩人因此還鬧過分手,不過後來還是和好了,隻是沒找到好景不長,何悅媽媽的病又複發了。
但是在胡秋菊眼裏,郝建卻是個好男人,對何悅也算是百依百順,待人也是和藹可親的,他想不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犯罪。
“媽媽,郝建他……,他帶走了馮麗。”何悅低著頭,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說出了真相。
“他不是馮麗的老師嗎,帶走孩子玩兩天也沒關係呀?大不了,給他們送回來就是了,你說是不是那個徐珍妮不依不饒,非得要警察抓郝建的?不就是她的一個野女兒嗎,如果雲家不肯要這個孩子的話,她能要嗎?”胡秋菊的認為,隻有夢是在意馮麗的,所以肯定是夢不肯放過郝建,才會讓郝建被抓的,所以開始不滿的叫著。
“媽,不是這樣的,是郝建跟珍妮要了錢,所以警察才會抓他的。”何悅低著頭解釋道。
“他要徐珍妮給他什麼錢嗎,那不要她的錢了就是,也不至於抓他呀?”何悅媽媽不高興的說道。
“媽,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其實郝建是利用馮麗勒索了珍妮,本來郝建是想出來一個好辦法,逃過了警察的眼睛的,不過珍妮卻讓邱冶華的那個女朋友,扮成她去送錢,自己卻躲在暗處盯著那裏的異樣情況,她看到了郝建讓人去幫忙拿錢,然後就將郝建抓住了。”何悅低著頭,輕聲的和她媽媽說道,看她這話的意思,倒也有些怨夢的。
“什麼,建建怎麼能這樣?他要這麼多錢幹嘛呀?”聽完何悅的解釋,她媽媽再次驚訝的叫了起來。
“媽,郝建也是幫我,媽,你的病已經不能再拖了,可是我們之前的債還沒有還清,現在我和郝建都沒有什麼錢,雖然郝建之前已經辭去了孤兒院的工作,找了一份工資比之前高一點工作,可是這要湊齊手術費也差了太遠了,所以我們才商量利用馮麗要挾珍妮。”何悅低著頭,有些無奈的樣子。
“悅兒,你怎麼可以這麼傻,怎麼可以為了我做這種傻事呢,我都一老太婆了,早晚要死的,為我這樣做值得嗎?”何悅媽媽一聽是為她,就又是對著何悅責備,又是自責的。
“媽,你是我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怎麼能看著你被病痛折磨,而不管呢?”何悅終於是抬起了頭,眼淚汪汪的對她媽媽說道。
“悅兒,你傻呀,媽媽都這麼大年紀了,早晚要離開你,可是郝建還年輕,他那麼疼你,你的以後都得靠他,你怎麼可以為了我,讓他做這種事呢?”胡秋菊也流淚了。
“媽,你不要這麼說,我十歲就沒了爸爸,是你含辛茹苦的把我養大的,你的一身病都是為了我累出來的,現在你老了,身體不好了,我怎麼可以不管你呢?”何悅哭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