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諾,珍妮還是沒有消息嗎?”在夢走後快一個月後,一天邱冶華和胡煒,約出來了雲秋傑,這是奇跡,因為自從夢走後,雲秋傑就沒和他們一起聚了。
“沒有。”雲秋傑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看她不在也好,免得你每天都要忙著陪她,都把我們這些哥們兒忘了。”胡煒嘴裏喝著啤酒,隨口玩笑的說道。
沒想到他的話激怒了雲秋傑,他猛地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雲秋傑一把揪起了胡煒的衣領,臉上的憤怒好像可以凝聚成實火了。
“雲諾,別這樣,胡煒也就是說著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口無遮攔的嘴。”邱冶華趕緊站起來拉住了雲秋傑。
“是呀,夢姐走,又跟小煒沒關係,你打死他,夢姐也不會回來。”姚霞也趕緊站起來勸著雲秋傑,這才免了一場惡鬥。
現在的邱冶華也不能像以前那麼逍遙自在了,走到哪都得連著一個‘管家’,那就是姚霞。
“雲諾,珍妮以前走過的每個地方你都找過了嗎?”等將雲秋傑勸住後,邱冶華又問了起來。
“我知道的都找了,她以前有聯係的熟人,我也都打電話問了,都說沒見過,也沒給他們打電話。”雲秋傑抱著頭,有些低悶的回道。
“會不會還有什麼去處,比如她還有什麼朋友,或是親人是你不認識的呢?”胡煒也扔了手裏的啤酒瓶,對他提醒道。
胡煒不是那種記前嫌的人,再說他和邱冶華,雲秋傑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們兒了,自然也不會計較雲秋傑心情不好時的行為。
“珍妮是孤兒,她哪有什麼親人嘛,除了孤兒院,她也沒有去處了,其他朋友,除了高中時的一些同學,就是大學同學了,可是珍妮大學不怎麼去學校的,可能和同學感情根本就不怎麼好,因為從來都沒聽她談起過大學的同學。”雲秋傑搖著頭回道。
“其實……”姚霞突然欲言又止的說道。
“小霞,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呀?”邱冶華發現她語氣有些不對,就追問道。
雲秋傑雖然沒問,但是也抬起了頭,緊緊的看向了姚霞,顯然他也是有胡煒和邱冶華一樣的話,想要問她的,也正在翹首以待她的回答。
“是呀,小霞,珍妮可是你的好朋友,她到哪裏應該會告訴你的,你趕緊說出來呀,免得雲諾著急。”胡煒也跟著追問了起來。
“夢姐不是我的朋友,她是我的上司,所以我隻能我到哪裏都得告訴她,但是她去哪裏不一定要告訴我。”姚霞輕聲的回道。
“那你剛才想說什麼嘛?”邱冶華不高興的說道。
“怎麼了嘛,我沒事就不能說話嗎?”姚霞一聽邱冶華這話,立馬比他更怒了,大聲的反問起了他。
“沒有,沒有,我隻是想說,我們在說正事,其他事我們以後再說好嗎?”邱冶華趕緊陪著笑說道。
“我話都還沒說完,你怎麼知道我說的不是正事嗎?”姚霞不饒的說道。
“好,好,你說的是正事,你說吧。”邱冶華被姚霞說的沒了話說,隻得哄著她,讓她隨意了。
“哼。”爭贏了的姚霞,歪著頭哼了一聲,才一臉正容的說道:“其實,前幾天,星哥和蝶姐結婚,夢姐有來的。”
“什麼,那你怎麼不打電話呢?”邱冶華一聽,又責備的見了起來。
“星哥和蝶姐本來是出國結婚的,所以我們去也是送一下他們,夢姐回來的最早,她先一天晚上就回去了,後來星哥和蝶姐剛一走,她也就走了,我去的遲,就連和她說話都沒有,她就走了。”姚霞有些委屈的說道。
“可是你也該給雲諾打個電話呀?”邱冶華不顧她委屈,還依舊不聽的責備著她。
“都說了,我剛到,她就走了,我打電話有什麼用嘛,他們是先天晚上去的,我是直接去的機場,我去時,星哥和蝶姐都已經上了飛機,我們也就和他們道了一下別,然後差不多都各自散了,夢姐也是坐的飛機走的,而且飛機起飛的時間幾乎和星哥他們的是同時間的,所以我都沒來得及問她一句準備去哪裏,她就急急忙忙的走了。”姚霞越說越委屈,幾乎都快要哭了。
“你沒和她說話,但是也可以給雲諾打個電話的嘛,又沒說要你問她去哪裏,你隻要給雲諾打個電話,難道還不行嗎?”邱冶華就是覺得姚霞有錯,居然揪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