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錢左富有了些不好意思。
也許換了別人,他肯定對夢大叫起來,說她多管閑事了,不過對夢他不怎麼敢,因為雲秋傑他惹不起,所以手撓著頭,笑得很是別扭,也不知道怎麼回話了,手裏還拎著一點不知是什麼東西,但是因為一進門,就和夢說的不太愉快了,所以一直也沒好意思坐下,東西也不知道該放哪裏。
“坐呀,錢總隨便一點,別這樣老站著,我會不好意思的,小桃,給客人上茶。”夢也不是那種不懂禮貌的人,剛才也隻是和錢左富說話,沒有空歇時間,所以才沒叫錢左富坐的,不過先前已經用手示意他坐了,可是現在見他一直站著,就趕緊指著旁邊沙發,讓他坐了,還吩咐小保姆給他倒茶。
“不客氣,雲太太我今天來,其實主要是來接我太太回去的。”錢左富在夢再次叫他坐後,也就真的坐了下來,同時將手裏拎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眼睛卻看向了,從他進門就一直沒說話的吳曉雲。
“哦,既然是接你太太,那就沒必要和我說了。”夢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也看了一下吳曉雲,這意思也很明白,就是說,讓他自己和吳曉雲說。
“我知道,隻是……”吳曉雲點了點頭,有些為難的樣子。
“是要我回避嗎,沒事,雖然這裏是我家,不過借給你們單獨說幾句話,還是可以的。”夢邊說著,邊站起來了身,準備回房間回避一下。
“珍妮,不用。”可是吳曉雲卻一下將夢拉住了。
“小雲,我是來接你回去的。”錢左富低著頭,輕聲的對吳曉雲說道。
“你是誰呀,接我回去,回去哪裏呀?”吳曉雲抬頭冷笑著問道。
“小雲,我知道我以前對不起你,不過我一直是愛你的。”錢左富低著頭,聲音雖輕,但是聽著還是比較誠懇。
“你愛我,你不是說你要和我離婚嗎?再說那個女孩兒也比我年輕漂亮的多。”吳曉雲搖著頭,無奈的笑著說道。
“那個……,打擾一下,我想占用一點你們的時間可以嗎?”夢在他們兩人正談著時,突然笑著對他們問道。
“珍妮,什麼事你直說就是,還需要這麼客氣嗎?”吳曉雲扭頭對夢說道。
“呃,好吧,不是問你的,是想問一下錢總,錢總,你認識月嗎?”夢看著坐在她和吳曉雲對麵,一直低著頭的錢左富問道。
“是世紀偵探所的那個月嗎?”錢左富終於抬起了頭,有些不確定的對夢反問道,聽他語氣是認識月的,隻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和月的關係的。
“嗯,就是她。”夢點了點頭道。
“見過,不過不熟,是參加宴會時,看到的。”錢左富很認真的回道,看著沒有一點撒謊的意思,看樣子他並不知道月是他姐的事。
“珍妮,你怎麼會突然問起她呢?”吳曉雲不解的對夢問道,因為和夢做了幾年的同學,她多少還是了解一點夢,不覺的她是一個會隨便說些無關痛癢的話的人。
“她是我姐妹,也是幹爹的幹女兒,不過她比我大點,她是個很苦的女孩,她剛出生就被她母親丟棄在了醫院,其實沒有父母疼的孩子真的根據的,到離開這個世界,都沒有一個親人去看她,不過也不能怪她母親,畢竟一個女人,獨自帶著一個孩子太苦了,說不準再都不怎麼可能嫁出去,就算嫁人還不一定別人會疼這個帶去的孩子。”夢淡淡的說道。
“珍妮,你想說什麼呀?”吳曉雲好像懂了點,不過卻不是很理解。
“小雲,如果你真的像要這個孩子,而你們又不需要鬧僵,就還是好好說好了。”夢雖然明白吳曉雲氣頭上,也許這些話她該早點和她說,不過昨天吳曉雲情緒有些不好,夢就沒勸她,現在說,其實也沒什麼不好,這樣就可以讓錢左富也聽聽。
“珍妮,我們還是不是朋友呀?”吳曉雲好像有了些不高興,對夢說話語氣都生硬了不少。
“正因為我們是朋友,我才勸你的,如果你想要孩子,那麼你就得抬頭問這個男人,問他想不想將這個家庭繼續下去,如果不想,那就最好不要這個孩子,因為會苦了孩子的。”夢很認真的對吳曉雲說道。
“所以你當年就打了雲諾的孩子?”吳曉雲冷笑著對夢問道。
“是。”夢毫不猶豫的答道:“因為我太清楚沒有爸媽的孩子那種苦了,我爸媽走的早,而和我一起長大的月,就是一個沒有爸媽的孩子,我們小時候那份苦,我不想再讓我的孩子也過這種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