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出身於柳生名門的柳生雲向來都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同樣成為響譽亞洲的足球明星之後,他什麼時候能遇到過被拒絕的滋味?一次拒絕在柳生雲身上都是很小的概率,而又一次的拒絕,發生在這麼短的時間中,而在柳生雲的經曆中更是絕無僅有的!而現在,當著這多人麵前發生,饒是柳生雲的麵皮並不薄,他在這麼多人還是不由覺得火辣辣的。柳生雲不由暗自惱怒,他覺得簡豆豆是在成心戲弄自己,要不是你明明走了卻又重新坐下來讓我覺著你已回心轉意,我會自己打臉?簡豆豆見到這些人默默無聲,她便想就此離去,卻不料柳生雲已擋在了自己的麵前,她的心中不禁暗自鬱怒:這個人的臉皮怎麼會這麼厚實,我都說得這麼清楚了,他為什麼還要糾纏我?虧他自稱還有什麼身份,多半是假的吧。簡豆豆原本雖說生氣,可也不想給這個人下不來台,但現在被柳生雲一再的糾纏也不由讓她沉不住氣了:“對不起,我對你很感討厭,無論你有什麼身份,這和我無關,何況從你的所做所為來看,我實在無法相信你是一名有涵養的人。請你讓開!”柳生雲的臉差點沒有被氣歪,原本他覺得對簡豆豆很有優越感,從簡豆豆的氣質來看,他也能夠看出對方應該也出身於名門,接受過良好的教育。但你不過是華夏的名門,和歐M的各家名門可是根本無法相比的。象柳生雲這樣的人,雖說看起來還是一張東方人的麵孔,實際上早已西化,看不起東方人,而華夏國早已不再放在他的眼中。也的確有被他看不起的原因存在,有些華夏人也一味的西化,雖說皮膚還是黃色的,但頭發已經不再是黑色的,動輒便是歐洲M國,似乎他們那裏的月亮就格外圓,自己給自己貶低了人格。所以,從柳生雲的骨子裏來說他根本看不上自己國家的近鄰華夏國,雖然倭國在很長時間中都是效仿華夏,以華夏國的屬國為自豪的,但他一直都以自己能成功的打入歐M而自豪,因此他的心中對簡豆豆雖說驚豔,但總覺得自己看上簡豆豆,是簡豆豆應該倍感容幸之事。情況發展到目前這樣的程度,柳生雲實在難以接受,他感到自己丟臉,因此他攔住簡豆豆也是想要反擊這個漂亮女人,否則自己也太難堪了。“這位小姐,我看你的言行可並不相符。”柳生雲感到自己受到了愚弄,他很不滿意的說:“如果你真的要拒絕我的話就應該一走了之,為什麼要走走停停?我對你的做法頗感可笑!”他這麼一說,那些球迷也覺著如果簡豆豆真這樣做的話,的確有欲擒故縱的嫌疑了。有的女球迷已經被柳生雲的風度和球技牢牢的吸引住,她們隻恨為什麼這樣風度翩翩的倭國男子看中的不是自己,為什麼天下居然有這樣美貌的女人,因此見到有報複簡豆豆的機會,立即站在了柳生雲的一邊,開始對簡豆豆進行指責了起來。簡豆豆倒是沒有把這些心懷妒忌的女球迷對自己的指責放在心中,木秀於林,被人妒忌才能夠證明自己比別人更加的出色,而不被注意到才是平庸的人呢。簡豆豆雖說不是球迷,但是對這些女球迷的心態可是相當了解的,這些女人和那些追逐影星歌裏的追星族沒有什麼不同,在她們的眼中,維護偶像比什麼都重要,這些人才不會管你是對是錯呢。總之,偶像是站在什麼立場,她們的行動根本就不會過一過腦子,也會將自己置身於什麼立場,這是不需要有任何遲疑的!倒是柳生雲的話讓簡豆豆心中怔了一怔,她不由恍然大悟,自己猶豫的舉動讓這個柳生雲產生了誤會,怪不得他會作出對自己糾纏不清的舉動呢。不過,簡豆豆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舉動有可以進行解釋的原因而釋然,反而對柳生雲的氣量如此狹隘倍感厭煩。她冷冷的說:“看來柳生先生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之所以離開又坐下,並不是因為你。”這樣的解釋當然不能讓柳生雲信服了,他堅信簡豆豆是借口,這是在玩自己,我柳生雲可是你可以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嗎?柳生雲哈哈一笑道:“美麗的小姐,你的解釋我實在無法相信。如果要讓我相信的話,還請說出他的名字來如何?否則,我是不會放你離開這裏的!”簡豆豆不由暗自感到慍怒,這個人看上去道貌岸然,原來是這樣不知道收斂之輩,她饒是脾氣極好,也不由得越發討厭起這個倭國人來了。也不是所有球迷全都向著柳生雲的,不管怎麼說柳生雲終究來自倭國,而簡豆豆的外形氣質又是極容易讓人生出保護欲望的女孩,見到她被柳生雲攔住去路,他們即使對柳生雲施展出來的高超射技讚不絕口,也不由對柳生雲的為人感到不可理喻。但柳生雲的氣場極為強大,這些球迷想要為簡豆豆說話卻發現自己膽怯,他們還以為是自己作為一個普通人與明星之間的距離所導致的心怵,卻不知道其實是柳生雲施展出了一些古武者的氣勢。按理來說,柳生雲是不能這麼做的,作為一個古武者,怎麼能夠對普通人施展出古武者的氣勢來,這麼做嚴重違反了古武界一直以來所遵循的規定。但他已經使出來了,誰能對他實施什麼處罰,因此柳生雲肆無忌憚。不過,從他的心中來說,還是相當喜歡這個清靈逼人的婉秀女子,他並不是想要傷著了簡豆豆,他將自己的古武者氣勢控製在了極小的範圍中,他是在用氣勢對麵前這個居然敢看不起自己的女子施展壓力,好讓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女子對自己屈服。但是讓柳生雲心中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的古武者氣勢經過釋放出來,即使是五尺高,習過武的壯漢也莫當其鋒,麵色蒼白,不知道為什麼,這妙齡的女子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壓力,而是麵色如常的瞅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