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他對賭賽也是勢在必得,他說的並不是吹牛?主教練澤克勞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陳漢南的腳,眼中掠過一絲不經意的憂慮,他才是真正的行家,陳揚還是無法和他相比的。陳揚注意到的隻是表象,而他注意到的是內在,他覺得陳漢南的腳步雖然輕快,但是卻不是一個足球運動員經過長期訓練後的特點,雖然都是在走路,經過了訓練的足球運動員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而這隻有澤克勞這樣的行家才能夠看的出來。如果陳漢南真的連足球的基礎都沒有的話,那他進入華夏隊能夠起到什麼作用呢?就算是速度快也不行,那畢竟不是賽跑啊。但是全場的氣氛卻因為陳漢南的表現而轟動起來了,無數的掌聲和歡呼聲響徹周圍,隻是對於陳漢南來說,這還是哪到哪,隻有一腳中的之後才能夠證明哥的實力。不過,柳生雲是絕不會讓陳漢南輕輕鬆鬆的就走到球場的,他在走的過程中摔倒了,陳漢南必須比他摔的更加狠,更加多才行。想到這裏,柳生雲的手輕輕一放,一顆小石子就從他的手中掉落下來,這是一枚鵝卵石,平時是被柳生雲當成暗器使用的。暗器,也是古武者修煉的項目之一,不過古武者很多人都不看好暗器,覺得暗器是用來偷襲用的,這未免有失光明正大。柳生雲不這樣看,使用暗器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有不少時候,暗器能夠起到異乎尋常的作用,比如它是一種遠程攻擊手段,在環境特殊的時候可以起到人力無法起到的作用。因此在暗器上,柳生雲絕對是一個高手,他用暗器彌補自己的不足,而且有過多次成功的經驗。在鵝卵石還沒有掉落到地麵上還在空中的時候,柳生雲看都不用看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一腳輕輕抽出,這個微小的動作讓這枚鵝卵石迅速飛了出去。誰也沒有注意到他這個動作,似乎現在他已經不是全場的明星,至少在這個場合中他不是。眾人的目光都定在陳漢南的身上,或許在他們的眼中,陳漢南很有可能創造一個奇跡。雖然和約定的比賽項目沒有什麼關係,陳漢南就算表現再輕鬆,如果赦免失敗的話還是輸,不過他至少在這方麵表現的比柳生雲好,而這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但他們並不知道,柳生雲要破壞此次行動!“柳生雲肯定不會讓陳漢南成功走到中場線的,他現在還在等什麼?”電視機前的伊賀椿,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拳頭,他心中暗想,難道柳生雲是被驚呆了嗎,故而沒有發出任何的行動,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會暗中偷襲,怎麼也不能讓陳漢南在任何一個細節上占據我的上風!就在此時,他的眼睛不由眯縫了起來,雖然隻是一條直線,但是他知道柳生雲果然沒有辜負自己的希望,出手了。是啊,他怎麼能夠容忍自己的對手在任何一個細節上超越自己,他沒有這樣的胸襟,而且這是多少人在看著他!現在就看陳漢南的了,我倒是要看看陳漢南如何能夠躲過柳生雲的攻擊!伊賀椿知道柳生雲的兩次摔倒都是陳漢南所為,而對於柳生雲現在發動的偷襲也肯定做好了防範,不過柳生雲的腦子還是不錯的。柳生雲選擇的時機的確太好了,就在陳漢南已經要接近中場線的時候忽然就射出了一枚鵝卵石,這恐怕出乎了陳漢南的預料之外吧。陳漢南的準備肯定是剛剛開始的時候這種防範意識最強,但是一直都沒有感到柳生雲的偷襲,他的戒備心也就隨著下降了,都已經要到中場線了,他自然防備的意識更低。而就在這個時候,陳漢南遭到了對方的偷襲,這的確是一個最容易中襲的時候。不過,畢竟是電視的轉播,自己也沒有在現場,轉播畢竟有一個角度問題,伊賀椿也不由發出了一聲歎息,要是自己在現場的話那就可以看的清楚了。自己現在隻能看到陳漢南是不是會被擊中,其它的過程什麼都看不到。這就好像看比賽一樣,僅僅知道一個結果是沒有意思的,隻有過程才是刺激緊張的。雖然這之間的時間並不長,而柳生雲發動的偷襲時間更不長,而伊賀椿還是願意在現場,那樣才夠刺激。如果自己在現場的話,說不定自己還會和柳生雲一起攻擊暗算這顯擺的家夥,自己也應該好好的出出心中這口惡氣了。就在這枚鵝卵石要擊中陳漢南的腳稞時,正好陳漢南一腳踏出,因此安然無恙。“怎麼回事,我都已經算好的,為什麼這樣巧會落空?”柳生雲不由震驚的看著陳漢南,他甚至不知道是自己算錯了,還是對方有意這樣做的。陳漢南回過頭來,向著柳生雲露出一個挑釁的目光,雖然隻是眼神,但是那種挑釁的含義他相信柳生雲是可以看出來的。我可以做到,你做不到,就憑你,也想暗算到我,你還是錯打了算盤!“媽的,這小子果然厲害,柳生君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伊賀椿一拳砸在了沙發上,臉上不由露出了憤怒的神色。他自然知道這絕不是故意的,這一種極為高超的感應力,判斷力,看來對於這個對手,自己雖然先天真氣覺醒了,可是說什麼也不能輕敵啊。自己以前就是對他太輕敵,覺得自己派出的人手肯定可以擊敗他了,卻沒有想到始終都是低估了他,結果輸的差點連底褲都沒有了。而現在自己絕不能犯這個錯誤,蘇醒了先天真氣對於自己來說的確是好事,但是不要以為有了先天真氣就一定能夠將他給擊敗,還要時間,自己一定要忍!最多自己能夠在暗中進行一些小的動作,給他一些關照而已,要殺了陳漢南必須要等自己先天真氣有成的時候,而現在過於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