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人陳漢南可是懶得同情,他帶著嘲諷的語氣對柳生雲毫不客氣說:“用古武駕馭足球有什麼了不起的,無非是兩者融合而已,真當自己是什麼天才?說穿了任何一個古武者都可以做得和你做得一樣好!”柳生雲憤怒的咆哮道:“這不可能,哪裏會和你說得這麼簡單,這是前人沒有走過的路,我相信沒有人可以做得和我一樣的出色,任何人都不行!”看來這家夥的自尊心還挺強的,不過陳漢南雖然囗中在貶低這家夥,但心中還是很認同柳生雲的確是一個奇才,他所做的將古武和球技融合為一身並不是和自己說的這麼容易。否則,古武者中的年輕人肯定會想到這個又能掙大錢又可以揚名的好辦法,可問題是哪會有這麼容易就做到的?古武和足球本來就是兩種完全不相幹的領域,要相互所用應該說在柳生雲之前就曾經有人這麼做過,可為什麼就出了柳生雲一位古武球員?如果真的和陳漢南所說的輕描淡寫,柳生雲肯定不會是獨一無二,也不是第一個古武球員了,他的確解決了古武和球技兩者兼合的難題,不但球技在古武的幫助下突飛猛進,而且古武的修煉也沒有扔下。這樣的人不是天才,誰還能是天才?就因為他獨辟蹊徑,才成為唯一的古武球員,連陳漢南在向柳生雲偷藝後成為第二位古武球員之後,也對柳生雲的才華極為佩服。要不是柳生雲把他的醜陋麵表現得過於明顯的話,陳漢南倒是很願意和他這個朋友。當然了,現在他們隻會是敵人,而且絕不是冤家易解不易結的那種。陳漢南當然不會附和他了,反而你引以為豪的,我則要不斷的打擊,誰叫你我是敵非友呢?“哦,既然沒有人做得和你一樣好,那我又是怎麼回事?”陳漢南當然不會告訴這家夥我的本領就是向你偷來的,長別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事陳漢南從來不幹!柳生雲不禁瞪大眼睛,將目光死死的盯在了陳漢南的身上,這句話說得他如果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想反駁都有心無力。是啊,你說你是唯一的,那這個陳漢南難道是從草棵裏蹦出來的?“願賭服輸,這可是當著數萬人的麵你輸給了我,而你出現在我麵前,是想要要回這樣東西嗎?”陳漢南將手一張,雖然這裏的光線相當的昏暗,但是柳生雲還是看到了陳漢南的手中是什麼東西。“我的錢鏢原來在你手中,你,你和伊賀椿到底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和他聯手對付我?”見到錢鏢,柳生雲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憤怒的叫了起來。“伊賀椿?”陳漢南被柳生雲說得一愣,他心中頓時明白,伊賀椿沒有死,這說明伊賀大將對玉冰別墅所發動的攻擊並不是伊賀大將著手策劃的,而是伊賀椿!陳漢南本來就懷疑伊賀椿沒有這麼容易被打死了,這小子是伊賀集團的主事之人,哪會這麼容易就死?如果真死的話,那伊賀集團會如此鎮定?而現在柳生雲雖然沒說伊賀椿還活在世上,但一聽就可以知道了,這二人的關係非常密切,伊賀椿的生死難道他會不知?有意思,居然以為是自己和伊賀椿聯手弄的局,這就滑天下之稽了,伊賀椿這家夥在我手中吃了這麼大的虧,恐怕恨不得生吞了我才罷休,他會和我聯手?這想法從何而來?陳漢南心存了好奇,自然不會成心點破,他打了一個哈哈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也用不著瞞你。不錯,我和伊賀集團的總裁伊賀椿雖然認識沒有多長時間,但卻是一見如故。哈哈,都是古武一脈,藝不親祖師爺還親,我們就差沒有拜把子了。”其實,如果柳生雲不是心中存了先入為主的念頭,是可以分辯出陳漢南所說是真是假的。伊賀椿是什麼人,旁人不清楚難道他柳生雲還不知道嗎?說的好聽點,伊賀椿是伊賀集團派到華夏的集團在臨海的分部管理者,實則就是倭國派來的奸細。而陳漢南呢,柳生雲已經知道他曾三次代表華夏國參加世界軍人競技大賽並連奪金牌!而且剛才陳漢南在要柳生雲以金針為賭注的時候也說得很清楚了,自己要讓華夏國的古物物歸原主!這兩下映照,可以毫不含糊的推斷出,陳漢南對華夏國可謂耿耿忠心,他和伊賀椿這樣的人可以說是冰炭不同爐,這兩人哪裏有可能聯手?但在柳生雲看來,這一結論本就有猜疑,隻等陳漢南點頭承認而已。現在陳漢南既然已經認了,這說明陳漢南和伊賀椿不是一丘之貉又是什麼呢?柳生雲在蒙目走向球場的中場線和在中場線上抬腳射門的時候摔倒在地,他在那時已知道自己的摔倒並不是不小心,而是有人在搗鬼。對於普通人來說,蒙上雙目也好,自己閉上雙眼也好,一旦失明肯定會方寸大亂,慌了手腳。但對於古武者來說,這不算什麼,要不是不想過於驚世駭俗的話,柳生雲完全可以跑過去而不會摔倒,連這都無法做到的話,他還算什麼古武者,徒為真正的古武者恥笑!但自己本來覺得很容易做到的事情,居然來了個失足,而且連著兩次,他並非沒有感覺,他可是感覺到了有人偷襲自己的,而這個人他認為非伊賀椿莫屬。當時他還並沒有意識到陳漢南是一名古武者,但現在知道了,他仍然沒有認為陳漢南有偷襲自己的嫌疑!其實無論是從哪個方麵來說,陳漢南都要比伊賀椿要有嫌疑得多,因為陳漢南和柳生雲是對手,是想要扳倒的敵人,讓柳生雲出醜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柳生雲這麼驕傲的人,自視古武和球技雙絕,同齡人中無出其右,他會相信年紀和自己相當的陳漢南有偷襲自己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