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叫一聲:“不行!現在走了應馨怎麼辦?”
我的話音未落,隻聽得一聲悶響,那個黑影又回來了,於芳菲一把拉著我,直向對麵的岩壁跑去,邊跑邊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保命要緊啊!”
她領著我狂奔了100多米,拐進了一個岩壁上黑漆漆的山洞,這才放開我,長出了一口氣道:“好了,安全了!”
我此時心亂如麻,應馨跳進了水中,現在生死未卜,外麵那個黑影也不知道是什麼,眼睜睜地看著應馨跳進水裏自盡嗎?我轉頭對於芳菲大吼道:“你tnd真不辦好事,如果應馨出了點兒什麼事兒,我跟你沒完!”
於芳菲剛才一陣狂奔,身上的衣服都跑開了,曼妙的身體暴露出來,她一邊整理著衣服笑著說道:“怎麼了?心疼了?還說你們兩個沒什麼關係,簡直是自欺欺人!”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都是你!為什麼冤枉我?為什麼要跟應馨那麼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於芳菲向後一靠,身體貼在了牆上,沒等他說出什麼話來,隻聽他背後的牆哢嚓一聲,牆麵居然翻了過來,因為失去了依靠,我和她同時倒進了牆裏,緊接著那個翻麵牆,哢嚓一聲,又關閉了。
這一下我和於芳菲都摔的不輕,半天才爬了起來,我借助亮光撿回了掉在地上的電筒,急忙回去推牆壁,但剛才看起來很鬆動的牆壁,現在卻像生了根一樣紋絲不動。
我推了半天,累了一頭大汗,完全沒有什麼效果,不由得回頭抱怨道:“都是你,你看看現在可怎麼辦?”
於芳菲呻吟著從地上爬起來,幽怨的說道:“是你掐我的脖子怎麼又怪我呢!”
我正要說什麼,卻隻見眼前火光一閃,周圍突然全都亮了起來。
原來這牆上竟然掛著一溜懸燈,也不知道是我們觸發了什麼機關,這些燈不知怎麼全都亮了起來,將整個房間照的如同白晝一般。
我和於芳菲呆呆的看著這一切,我們的麵前,居然是一個龐大的大廳,用龐大可能還不準確,應該用巨大來形容吧。
這個大廳的陳設應該是仿照歐洲古典城堡的設計,燈雖然多很明亮,但看起來非常的壓抑,色調很暗淡,大廳的四個角分別立著一根巨大的柱子,每一根柱子上都有一個巨大的獸頭,樣子非常古怪看不出是什麼。大廳的中間豎著一道寬寬的紅地毯直連大廳盡頭的一個高大肅穆的王座,而在地毯的兩邊則靜靜地佇立著十世紀歐洲流行的全身盔甲。
我把於芳菲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我們兩個開始在大廳內遊走,至少得先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
我沿著大廳的牆壁,慢慢向王座走去,大廳的牆壁兩邊掛著大量的油畫,畫風細膩,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然而油畫的內容卻大都是男女交/歡之類的內容,讓人看了不禁麵紅心跳。
我看了幾眼覺得無聊,就走到旁邊,研究那些奇怪的柱子,於芳菲倒是饒有興趣的一幅接一幅的看著那些油畫,邊看還不住的發出讚歎聲。
“天哪!這些油畫都是珍品啊!”於芳菲讚道:“你看這些油畫上麵每個人物的肌理,毛發,就如同照片照出來的一樣,這些畫的畫家簡直是個天才!”
我哼了一聲,說道:“這麼下流的畫你居然還看得津津有味?可見你也是這樣的人!”
於芳菲回過頭白了我一眼說道:“你懂什麼?這是藝術!什麼叫下流?一點欣賞眼光都沒有!”
我笑道:“你可停吧!這些光屁股的男男女女就算是藝術?那到澡堂子去洗澡,豈不是天天在欣賞藝術?”
於芳菲擺擺手道:“你根本不懂!人體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知道維納斯嗎?之所以說她是美神的原因就是這個道理!”
我跟她爭辯也沒有什麼意思,轉身說道:“你慢慢欣賞藝術吧!我看看有什麼地方可以出去!”
然而,我剛剛轉過了身,於芳菲卻發出了一聲驚訝的聲音。
我回過頭,見她正一溜小跑回到了第一幅畫的位置,然後又慢慢的看了回來,我 納悶的問道:“怎麼了?看一遍還不過癮?還要看第二遍?”
於芳菲帶著驚訝的表情回頭道:“你難道還沒有發現?這個畫上的女人各有不同!但男人卻隻有一個……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