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都學會了嗎?”
“前輩,你倒也真是吝嗇啊,就教我一套這樣的拳法,威力稍微大一點兒的靈力什麼也沒有教啊。”
“哼,你這小子真是乳臭未幹,我不過是讓你替我殺掉一個我不屑於動手的廢物,還用的上靈技嗎,你可不要太過分了!”
“是是是,前輩教的也有道理,這十六式殺掉青龍幫的一個堂主是足夠了,畢竟招招毒辣,一式比一式陰險。”
“那就去吧,你還吃了本王的魚呢,你可以試著摧動靈力打出一拳,看看威力有沒有提升。”
“是,不用試了,剛剛我內腹湧過一陣熱流,足以證明了。”
“那就莫要廢話了,去吧。”
獨孤達很快找到原來放夜行衣的地方,放置在他所在的客棧之中,要了好酒好菜在屋室之內,並且吩咐小二今天他要喝個大醉,不要進屋來打擾於他。
他精心的把這一桌酒菜布置成了一狼藉,將酒水撒了一地,這儼然是個醉漢的屋室,怎麼可能殺人呢?
可是,一至夜半時分,他的夜行衣就已經穿好了,窗戶在一瞬間一開一合,沒有任何聲響。
窗外隻有風吹樹葉的聲音,甚是寂靜,獨孤達一步一步的逼近著白天的哪家畫館,畫館裏的堂主算是對他有恩,也是個仗義之人,不如幹脆讓他死在睡夢之中,也算是盡到一點兒仁義。
可是一潛入那畫館的後院,他就有些不太高興了,在堂主白天為他紋畫的那間屋室裏,竟然還有一盞燈,“唉,該死的不睡覺,隻能明著殺人了。”
他走上前去,食指在舌頭上輕輕一點,微微潤濕,點在窗紙上,一個孔洞融洽開來,他貼上身去,透過這個微小的孔洞向裏看著。
“唉,倒是個有閑情逸致的人。”那堂主在桌上鋪開了一張紙,大筆一揮,正要做畫。
獨孤達從手裏拿出一隻飛鏢,“嗖”的一聲,透窗而過,直向堂主的太陽穴。
堂主的眼神在瞬間一緊,看也不看就知道有人暗算他,做畫的筆直接拿起拋出,墨點從窗戶的一點兒上透過,差點糊住了獨孤達的眼睛。
飛鏢被毛筆直接攔下落地。
“哪裏來的刺客,進來說話,讓我看看是誰這樣大膽!”堂主沒有絲毫慌亂,聲音也不大,看來是直接沒有把獨孤達放在心上。
獨孤達推門而入,又反身把門關上,走上前去沒有任何話語直接交手。
獨孤達身子匍匐,堂主果然中計,要一個劈腿踢在他身上,結果獨孤達的一記重腳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堂主的頭上,血點從堂主的頭上透出。
“啊!”堂主痛苦的喊出一聲,摸摸自己的頭顱,發現頭上滲出了血,有些驚訝,向後退出幾步,才看見獨孤達的腳上竟然是有一個刺腳盒子。
獨孤達見堂主中招了,反身破窗而逃,不再與堂主糾纏。隨著他躍上屋頂逃走的過程中,夜行衣迅速脫落,在從屋頂躍下的那一刻,夜行衣不偏不倚得扔進了用於照明的夜火壇,刺腳盒子扔進了附近的湖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