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都是表麵上,實際上,武信心緒震動,閃電揣摩尋思著……
楊廣!
站在宇文成都身後,被擋住大半身形之人,竟然是楊廣!
重傷未愈的楊廣,不在西都好好待著,好好養傷,跑這裏做什麼?!
此外,楊廣為什麼而來?
肯定不是真為閑聊而來,目的……武信一時半刻想不出楊廣此行目的了。()
不過,不管楊廣此行目的如何,如今武信形勢一片大好,萬萬不可得罪和惹怒這位超級大神,否則很可能讓謀劃多時,辛苦爭取到的一切,前功盡棄!
……
“本王要與天妖兄好好聚聚,你們都退下吧!”
片刻後,武信帶著宇文成都、楊廣等人入府,卻是引到後府庭院,便朝庭院內眾人吩咐道。
庭院內之人,雖然不是武信親信,就是城主府婢女侍從。但是,認識楊廣者,還真不多,也就當初跟武信到西都,親眼見到楊廣者才認得出來。
即便是長孫無忌,也隻是頗為疑惑尋思,也不認識楊廣!
“微臣……”
眾人退去,武信又迅速要參見。
“咳!咳!”楊廣又是迅速幹咳數聲,打斷武信。
“這是搞什麼呢?”武信頗為無語尋思著。
“此次,隻是我們兄弟的私下聚會!”
宇文成都微笑補充道,也是種定義,就是讓武信無視楊廣,畢竟隔牆有耳,誰知道武信一說,會不會立刻有人得知呢?
“來都來了,怎麼當不存在?純屬多此一舉,這算微服出巡,還是算掩人耳目呢?”武信心中暗自毀謗著。
“為兄實在慚愧!沒想到,父親和宇文氏。會和賢弟起那麼大的衝動,都是被奸人蠱惑啊!”
武信沉默,宇文成都卻是率先說道,滿臉愧疚歉意,完全發自真心,並非做作。
武信大方擺手應道:“天妖兄客氣了!過去都過去了,在賭約完成時。就已經恩怨兩清了!宇文氏畢竟是名門望族,隻要不逼愚弟。愚弟哪會去主動撩撥?”
說話間,武信卻頗為迷惑。
在任何朝代,在任何君主麵前,重臣相交莫逆,都是種大忌。特別是宇文成都這種聖上貼身禁衛,更不容許拉幫結派,與任何勢力勾結!
宇文成都是腦子一根筋,沒想到此點,還是故意為之呢?
“賢弟大度!那為兄就放心了!”
宇文成都豎起大拇指讚道。頓了下。看武信笑了笑,似乎真不在意,神情忽然一正,問道:“賢弟為什麼避到此處了?如今不管是揚州城,還是江都,都是最需要賢弟吧?”
此話,明顯是楊廣想知道的解釋。而非宇文成都。
這可能就是楊廣親自前來的主要原因之一,隻是由宇文成都之口問出來。
武信毫不猶豫地點頭應道:“收複失地啊!此外,愚弟如果待在江都郡,有多少英雄豪傑敢去?不能說完全沒有,但肯定有影響!”
宇文成都沉默,看向護衛裝扮楊廣。看楊廣微微點頭,又迅速問道:
“嗯!賢弟所言有理。但是,賢弟如此輕鬆收複失地,卻把反賊大患,引導其他地方了!此外,杜伏威是聲名最盛的反王之一,賢弟竟能兵不血刃。就逼得杜伏威不得不大幅度退讓?”為什麼?宇文成都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