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誰呀,這是怎麼回事?”一看到這相片蔡興民就有種不好的預感,隻是具體是怎麼回事,他還不是很清楚。
袁生依然是麵無表情的說著,“來,蔡書記,我告訴你怎麼回事,這個女孩叫袁眉眉,她現在就在你永陽治下的大湖縣,她臉上的傷是被大湖縣的人弄傷的,我這次來就是想去你們的大湖縣看看,看看那裏還是不是黨領導下的地方政權,是不是還是人民的天下。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這個女孩就是我的獨生女兒。”
說起來前麵的話都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就是最後一句,這個受被的女孩,一臉血漬的女孩就是袁生書記的女兒,這才是最重要的。
本來聽到袁書記說這女孩是在大湖縣被人打傷的,蔡光民就己經頭上冒汗了,如今又聽說了這個被打的女孩竟然是袁書記的親生姑娘,那還了得,當即嚇的他是手一鬆,相片就由手中掉落到了大腿上。
“這。。。。。。這是不是一場誤會?”蔡興民實在是不知道要如何的解釋了。
“誤會?哼!一切等一會到了大湖縣就真相大白了,怎麼?蔡書記,你不是想替自己下屬扛什麼吧。嗯,關心下級這種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對於真正犯了錯的官員,我們不是要一味的去保護,而是要查清真像,對他們進行教育,如果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袒護他們,時間一長就會讓他們無法無天,直至無視黨紀和國法的,你說對不對?”袁生一字一句的開導著蔡興民。
袁生很清楚,要想真的怎麼樣馮思哲,那這個正管他的********態度是很重要的,所以他必須要先做通他的工作。其實之前他也不太相信下麵的一個縣長會如此的無法無天,他也一直以為自己的女兒一定是躲在了大湖縣的什麼地方,為的就是給讓自己對她重視起來,從而訓斥馮思哲幾句讓她心中舒服了,她也自然就會回來了。
當然,若是換一般的幹部,他也許會讓秘書打一個電話,提醒一下對方,相信一般的地方幹部也就會知道怎麼樣做了,可這個馮思哲不行,他身後的背景可不小,不是他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的。為此他才抱著不管不問的態度,想著等女兒瘋夠了,無人搭理她了,自然她就會回家的。可萬沒有想到,女兒是被找到了,可找到時確是這個樣子。說實話,當時一看到方義偉秘書讓人加急送回來的相片之後他就徹底的憤怒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馮思哲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不過反過來一想也就釋然了,人家在京都都敢動手打盧興民,那還何會把自己的女兒放在眼中呢?
隻是中州不是大湖縣,他袁生的女兒就這樣被人打了,總要有一個說法才是吧,為此他就興師動眾的帶人直奔大湖縣而去。他相信隻要自己手中有了確實的證據,那不管馮思哲身後什麼樣的背景,自己隻要處理的不算太過份,他們都無話可說。畢竟事情總要講一個理字,對方不占理了,他們還敢咄咄逼人不成嗎?
懷著這樣的想法,袁生就來到了大湖縣,做的是給馮思哲一個下馬威的打算,現在先與蔡興民通氣,就是為了到大湖縣在懲製馮思哲的過程之中少一些來自市裏的了阻力。他可是很清楚,永陽市裏的領導們可都是知道了馮思哲身後背景的人,讓他們拿馮思哲開刀,估計無人會去冒這個風險的。
果然,這些相片一送到了蔡興民的手中,的確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蔡興民在沉默了半天之後,終於抬起了頭,“袁書記,如果事情真是大湖縣某些同誌做的,那我一定不會袒護,隻不過我需要足夠的證據,不然有人問起來,我無法交待呀。”
“你放心,我會拿到實實在在的證據在動手的,我需要的就是你中立的態度,你能不能做到?”袁生本就沒期望什麼,平時他與這個蔡興民也是很少有往來,他也不會祈望這次臨時抱佛腳會起什麼大作用,隻要這個********不阻礙自己的行動就是了。
“這個沒有問題,隻要一切符合組織程序,我服從組織的命令。”蔡興民想了一下,他就得出這個事情應該是馮思哲所為了,不然一個堂堂的省委常委,還是政法委書記不會連一個縣裏的官員都治不了。而在大湖縣唯一可以讓上麵人頭痛,不敢輕易搬動的人也就隻有馮思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