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些話我們是聽到的。我們可以做證。”瞬間的工夫,就有幾名正在吃酒席的大湖縣委幹部們站了出來。那天他們的確聽到了袁眉眉的大喊之聲,說你就是縣長?還聽到了馮思哲說,你連我都不認識,還說是我的朋友雲雲。
突然間有這麼多人出來做證,直道出了袁眉眉當時是連馮思哲是誰都不認識,那她又怎麼會與馮思哲談投資的事情呢,要知道做為一個從省城來的有身份的人,她是絕對不可能與一名縣長秘書談什麼工作的。
從這一點上看,雖然不能證明馮思哲對袁眉眉是不是動手動腳了,可袁眉眉話中有謊這一點倒是得到了證實。不由間,想明白這些的眾人就一片的唏噓之聲,剛才還在心中譴責著馮思哲以一縣之長的尊位對一女孩動手動腳之人現在全都改變了態度,他們反過來認為是苗眉眉在誣告馮思哲了。
袁眉眉還真是一著急,就忘記了自己那天說過什麼了。她隻是記的方義偉秘書告訴自己,就一口咬定馮思哲想在辦公室中占你的便宜,如此你便占據了主動,這樣一來馮思哲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那時就可以定他的罪了。可沒想到,這個馮思哲心思轉換如此之快,竟然幾句話一問就讓自己入了套,露出了馬腳。眼看著大家在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在是同情,而是敵意後,袁眉眉就當即立斷,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而是大聲的說道,“那又怎麼了,那又證明的了什麼。現在請你看看我臉上的血漬,這些總是真的吧,這可不是我故意抹到上麵去的吧。不信你可以做鑒定的,哼,我是在你們大湖縣被人打的,那就說明了大湖縣的治安很成問題,那你這個一縣之長有沒有責任。”
袁眉眉是眼看著一計不成,是當即另生一計,她堅信自己以自殘的手斷出現在馮思哲的麵前,他是一定想不到的,那這件事情他就一定不會知道要怎麼解釋了,如此她是終於可以小勝一局了,而這一局就足以讓馮思哲丟了這個縣長之位的。
袁眉眉這樣一問,下麵的議論之聲是在起,當然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鑒,現在評論馮思哲人的倒是少了很多,隻是大家都在擔心要怎麼樣回答這個問題,因為這個事情看起來就像是死局一樣。
話說回來,做為一縣之長,不可能把目光關注到整個縣城的所有大街小巷,出現打架的事件也是極普通的,也許是袁眉眉張揚的個性無意中得罪了什麼人,被人打的呢,隻是誰讓她有一個好老子呢,如今這個屎盆子是扣也要扣,不扣也要扣到馮思哲的頭上了。
在這裏幾乎所有人都為馮思哲捏了一把汗,他們都在想,靠著這一著來拿下馮思哲這個縣長之位,看來是板上釘釘了,實在是不好解釋的一件事情呀。
所有人的表情都看在了袁眉眉的眼中,她一臉的喜慶之色,心想這一下了看你還怎麼解釋,你總不會是還看到了我自殘的場麵了吧,哼,縱然就是你看到了,我也不會承認的。
馮思哲長歎一聲,麵對袁眉眉,“你真的決定要這樣做嗎?你真的決定要撕破大家的臉皮嗎?”
從內中來講,馮思哲倒還是不願意與袁生這樣的省委領導結什麼仇的,雖然這次對方有咄咄逼人之嫌,可若是他們願意適可而止,那他也願意化幹戈為玉帛,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畢竟自己是一個爺們,似乎與一個女孩這不去,這傳出去就算是贏了也是勝之不武的。
“怎麼,馮縣長是無話可說了嗎?無話可說就承擔責任吧,你隻需要承認大湖縣在你的治下治安並不好,你有責任就可以了。至於要怎麼處理你,那就與我無關了,我就會大人不記小人過,回去自己治傷,不用你在操心了。”
袁眉眉看著馮思哲說出這一番話,就自顧的以為這是對方無計可施,有求饒的意思了,為此她便拿出了勝利者的姿勢出來。
袁眉眉的這種表現同樣的看在了做父親的袁生的眼中,他似乎也是感覺到馮思哲無計可施了,這便也開口道,“馮思哲同誌,你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撕破臉皮,你這是在人身威脅嗎?告訴你,黨的幹部是什麼也不怕的,你還是快點回答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