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隻是向你表明初聽這件事情的態度,現在看來在思前想後之後,也想事情也並不是不可能,畢竟隻有這樣,那整個事情才能說通,要不然寧奔頭是怎麼樣昏迷在車中的,如何又說的清楚呢?”馮思哲笑對著呂卓說著。
“啊。。。。。。這,這也對呀。”經這一提醒,呂卓似乎又改變了看法一般,不過很快的他就又清醒了過來。“不對,如果說整個事件真是方書記所為,那他這個人也太深藏不露了,如此他的官途不會僅僅停留在一個********上了。”
見呂卓還不糊塗,馮思哲嗬嗬一笑。他之所以是在呂卓麵前認可了一切是方書記所為,不過是在順勢罷了,是想看看接下來杜天河在沒有了自己這個阻礙之後會做些什麼。而剛才他還在想,如果自己就這樣放棄了,那有沒有可能杜天河的後招都沒有了,可若是自己現在就出招動手,那會不會又讓杜天河有所顧忌呢?現在好了,呂卓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他是怎麼看眼前這個人怎麼合適接下來的任務,因為論背景呂卓算是有的,正義感也有,這樣的人若是用好了,一定可以逼的杜天河出後招而又不必顧忌太多,這正合他意呀。
這樣想著,馮思哲就決定激一下呂卓。“哎呀,呂書記呀,實不相瞞,現在我對這件事情也是兩可之間呀,我也不確定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如市委調查組所說的那般,說真的我很想自己去做一番調查,但你也知道,一來我沒有這個權力,二來現在正是土地豐收的時候,縣政府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我真是分不開身呀。如果這個時候有誰可以站出來,可以好好的去查一查,把事情還原真相了,那該有多好呀。”
馮思哲是一邊這樣說著,一邊看著呂卓的表情變化。
果然如他所想,呂卓在聽到他的這些話之後有些動容了。“馮縣長你的確是很忙,那如果我說這件事情由我來做,你認為怎麼樣呢?”
“哦,由呂書記來做?”馮思哲故做疑問之狀問道。
“沒錯,由我來做。”
“嗯,這當然好了,呂書記是紀委書記,而方書記正是黨的幹部,你去調查從程序上也是符合的。隻是我要先提醒一點的就是這件事情不光市裏在關注,就是省委裏也有人在盯著呢,比如說。。。。。。”
“謝謝馮縣長提醒,我知道杜天河身後都有誰,但我的身後確是黨的條例與紀律,有這些我又怕誰呢?”呂卓一幅十分堅定的口氣說著。
“好!”馮思哲等的就是呂卓這句話,如今看到他如自己所想一般的主動站了出來,當然是很高興。“那呂書記,這件事情就拜托你去辦了。”
“嗯,馮縣長就等我的消息吧,我要通過調查來證實我的猜測是否對了。”呂卓見馮國哲支持自己的決定,也很是高興。
鍾平把馮思哲那所謂的“不管不問”態度報向了杜天河副市長。
“杜市長,看來你真的說對了,我把對方賢智的罪名向馮思哲說了之後,他竟然沒有多說什麼,是即不否認也不肯定。”
杜天河哈哈大笑著,“這就對了,我告訴你,當麵對權利欲望的時候是沒有幾個人可以頂的住的,他馮思哲是人也不是神,憑什麼就可以撐的住呢,你說對不對?而且我一直也在懷疑,石頭這件事情會不會是他的做法呢,因為據我猜想,在大湖縣能有這個實力,能有這個手腕的人似乎就隻有他自己了。”
“杜市長何出此言。”聽到杜天河這樣的批評馮思哲,鍾平有一些的不服,在他看來,馮思哲無非也就是年輕一些,有些背景,若是在說的話就是會拉攏人,然後運氣好一些罷了,這才有了事事順利的今天。
“怎麼?你感覺不到嘛。那好,我就告訴你兩件事情你好好想想吧。”,見鍾平似有不同的意見,杜天河決定說一些事情給他聽聽。
“杜市長請說,我聽著呢。”
“好。這第一件嘛就是有人曾設置過圈套要在公路上在害這個馮思哲,可是最終他倒是什麼事情也沒有,想反那些伏擊他的人確都反被製,這件事情其實就是你處理的,你不會說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