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的工夫,包間之中又冷清了下來,唯一不同的是剛才與呂卓在一起的是一個嬌媚的女子,而現在確是年過半百的魯克遠。
“哎呀,我說呂書記,你這是在做什麼,如果你有這方麵的需要了,也要找一個安全一點的地方嘛,怎麼可能來選擇這種公共場合呢,現在好了,被記者拍了照,這件事情要如何解決才好呀。”魯克遠是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說著。
“不是。。。。。。魯書記,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呀。”呂卓聽著魯克遠這樣一說,連忙的想辯解著。
“不是這樣的,那情況是怎麼樣的,你說都被人照下來了,那還能抵賴的了嗎?”魯克遠一看這個時候了呂卓還想辯解,心中不由的一陣冷笑,這種事情還想去辯解,真是異想天開了。
“情況不是這樣的,我是被人陷害的,是有人派這個女人來勾引我,然後引我入套的,接著那些記者就全部的衝了進來,我可還什麼都沒有做呢。”這一刻呂卓的腦子是亂透了,他也不管別人是相信不相信了,總之他就是要解釋,要把事情講清楚。
“什麼?有這樣的事情,那就要好好的調查一下了。”魯克遠聽著呂卓的解釋,一幅信以為真的樣子,不過很快的他就又以著另一種口氣說道,“可是呂書記呀,不是我說你,這種事情一旦發生了,是解釋就能清楚的事情嘛,我看這回事情算是弄大了,你還是想想要怎麼樣的收尾好吧。”
“啊!”說到怎麼樣的收尾,呂卓愣住了。當他在看向魯克遠的時候,心中也明白了過來,敢情一切都是眼前這個人導演的,他就是被魯克遠給設計了。
呂卓那有些恨意的目光盡收在了魯克遠的眼底,他知道這一刻呂卓是反過勁來了。不過那又能怎麼樣,事情己經這樣了,他現在有被照的相片證據在手,還怕呂卓會反悔不認不成嘛。“好了,呂書記,我看你還是回家好好的反醒一下好了,至於其它的,等你冷靜下來在說吧。”
在魯克遠看來,呂卓己經是徹底的完蛋了,這個時候沒必要與一個將廢之人在多說什麼了。
魯克遠就這樣走了,直到他走了大約五分鍾以後,呂卓這麼以一個長長的深呼吸從剛才的迷離之中清醒過來。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犯了很大的錯誤,他知道自己的政治仕途正麵臨著最來嚴峻的考驗,他知道自己過不了這一關,那他一輩子怕也是抬不起頭來了。
不行,他要反抗,他要力爭,他不能就這樣頹廢下去,他相信即然這件事情是別人安排的,那就一定會有露出馬腳的地方,他現在要做就是快速的找出事情的問題出現在哪裏,然後為了自己的清白做最後的反擊。
永陽市政府市長的辦公室中,馮思哲正與常寧兩人談笑風聲。
“思哲呀,你不錯。我本以為讓你在那個時候去邱縣,你會很難站住腳呢,可沒有想到你這個人做事真的很講章法,不聲不響的還就真站住了腳,怎麼的,我聽說你現在己經控製了縣委辦,並通過這個部門開始反動著一步步的反擊是嘛,你小子鬼主意不少哦。”看著如此年輕的馮思哲,能夠在邱縣這麼複雜的位置上還能把站住腳,把********的位置座穩,市長常寧就不得不佩服的說著這些話。
“嗬嗬,市長可不要這樣誇我,不然我會驕傲的,一驕傲我就會退後的。”馮思哲聽著常寧的誇獎之聲,也很高興,畢竟能夠得到上級領導的讚美這絕對的是一件好事情。
“哈哈,你馮思哲還會因為我說的幾句話而驕傲嗎?如果你是這樣的人,怕根本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成績吧。”常寧看著馮思哲還知道謙虛,不由的哈哈笑著。說心理話,他是很看好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此子做事的氣魄和手段,甚至是審時度勢,隨機應變的本領的確超出了常人,那更不要說他還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了。
“嗬嗬。”馮思哲也隻有傻傻的笑一下,算是應付過了常寧的這句話。“市長,其實我這次來就是想找你要政策的。”
“政策,什麼政策?”忽一聽馮思哲這樣講,常寧就是一愣,他有些聽不明白這話中的意思。要說是其它的處級幹部這樣與自己說話,他是大可不必去考慮那麼多的,但馮思哲這個人不一樣,他可是一個鬼靈精,自己稍不注意就可以入了對方的套,和他說話可必須要提高警惕三分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