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如此之快的就把陸斌和王山兩人放回去,這也是馮思哲的意思。在有一些事情還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之前,他還不想太過於打草驚蛇,讓範係的人做好各種準備,甚至是逃掉的可能性。為此隻有先把陸斌與王山兩人放回去迷惑一下範月剛他們了。
馮思哲所料不錯,陸斌與王山兩人回去之後,前者就給了後者一張二十萬元的存折,讓他明天中午把這錢放在小五指定的地點上,之後他在知道了範月剛曾找自己的情況之下又給回了一個電話。
對於範月剛關心的問自己白天去何地方了,範月剛的回答是他得知一座山有金礦,就親自去查看了,可是一不小心人摔了一下,手臂還劃出了口子,後來大哥大就摔的不好使了,便沒聯係上。
陸斌的回答沒有讓範月剛想的太多,他隻是在電話中叮囑了一下陸斌讓他注意身體,不行去醫院看一看,然後就說起了金礦股份的事情,按照範月剛的想法是,現在風頭太緊,有關金礦的有些事情是不是要處理一下,比如說他在愛民金礦中擁有百分之十幹股的事情那些存條都燒毀了吧,再沒有什麼證據了吧雲雲類似的問題。
範月剛這是感覺到事情不妙,風向不對了,連魯克遠都被抓了,他這是為了自保不得以才決定收手不做了。雖然說他也曾破格的提拔了一些買官的人,可像這種小事情縱然就是上麵知道了,無非也就是把他縣長的職務給撤了,然後給一個閑職幹幹,若是那樣,他隻要消停一陣子,等過了風之後就辭職,然後拿著這些年所掙的錢出國享受去,如此也不枉這一生了。
範月剛的小聰明陸斌如何的猜不出來,就是因為他擔心有一天範月剛會見大勢不妙而溜走,所以每一個有月他付出那百十之十幹股金錢的時候都會特意的讓範月剛簽一個字,說起來是為了證明兩人之間的帳目清白,實際上也是特意的留了一手。如今聽到範月剛問起這件事情,他就知道邱縣的事情很可能到了捂不住的時候了。
電話中敷衍著範月剛,說所有的證據早就毀了,讓他放心,接著陸斌也做好了撤退的準備,從家裏的牆壁之內掏出這些年所積攢的那些個用不同身份證所辦領的存折,他就在開始算計著自己的退路了。
可陸斌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小五早就被馮思哲控製住,他今天所說的那些話己經放在了馮思哲的麵前,他的一切罪行已然是板上釘釘,甚至他家的門外都己經被人給監控了。
馮思哲是沒有想到陳虎他們這樣的能幹,竟然在自己去省城的這幾天就把陸斌給盯的這樣死,還巧妙的利用了小五引陸斌上勾,並套出了這麼多的可致人死地的證據。
拿著這些陳虎送來的陸斌口供,馮思哲下定了決心,查,一定要好好的查一查,他要把這些年影響邱縣發展的蛀蟲們都給揪出來,還邱縣一個晴朗的天空。當然了,鑒於現在邱縣的情況,馮思哲的查也是暗察,采取了不打草驚蛇的查法。
在馮思哲下了命令之後,幾路人馬瞬間時就開始運動了起來。以陳虎這一路最為隱蔽,其中還有呂卓這一路的明查。呂卓和組織部長江大全在加上縣委辦副主任洛冰組成了聯合小組,就邱縣鄉鎮領導人班子資格鑒定和調整展開了轟轟烈烈的一番工作,在這種情況之下,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向了那裏,為陳虎等人的行動做了良好的掩護。
當然,還有一路人馬也在加緊著工作,他就是馮思哲的秘書陳光明了。
陳光明很清楚馮思哲讓他去拉近顧玉成,就是為了套出更多的內容,麵對著領導信任下交給自己的這件任務,他更清楚這是一個證明自己的絕好機會,如此這個機會把握不住,那他真的要在馮思哲麵前失分了,同理,把握住了這個機會,也許就可以得到人家完全的相信,如此的話,他未來的道路就會寬敞許多,明亮許多了。
在用心把顧玉成仔細的調查了一番之後,陳光明是采取了投其所好的戰術,這幾天是天天陪著顧玉成喝大酒,天天陪著人家散心,那真是好話說盡,好語盡出,一時竟然引得顧玉成把他當成了知己,向他說出了許多以前陳光明並不知道的事情。
酒鬼交朋友的方式往往與其它人不一樣,尤其是酒桌之上,隻要你不駁他的麵子,肯陪著喝酒,往往他就會把你引為知己的,而如此的顧玉成就把陳光明當成了自己的人生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