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同同誌,不管江大全的問題有多大,你為什麼不先向縣委反應,至少你去市委的事情要和大家先打一聲招呼吧?可為什麼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就把市委督查組的同誌給請來了,請問你是否把你當成了邱縣的一份子,你又是不是把邱縣的臉麵當回事了?”馮思哲見對方都直稱自己全名加同誌了,便知道對方是要和自己撕破臉了,好呀,撕破臉就撕破臉,且不說他是********,人家是副書記,單說現在在邱縣的影響力他就不知道要比對方強多少,這個時候此人想和自己明著對著幹,明顯就不是明智之舉嘛。
馮思哲的話可謂是句句在理,不管是用詢問的角度,還是用疑問的口氣,甚至是質問之聲都沒有任何的毛病,他做為邱縣的********,一把手,當然要時刻的把邱縣的形像和臉麵放在首位了,而許同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完全就可以用無組織無紀律來形容的。
可這時有些生氣的許同確不會這樣想,聽著對方明顯有些質問的聲音,他有些生氣了。怎麼說他也是邱縣主管人事的縣委副書記,其位置可是僅此於********與縣長的三把手,這樣被人以疑問的口氣對話,他怎麼會心甘情願的接受,更不要提,這一次他的行動不是受到了王顯義的支持了。“哼,馮思哲同誌,請你不要用這種口氣與我講話,我隻知道,有幹部違紀了,我就要查處他,至於邱縣的麵子問題那是次要的。”
許同完全不知道,他以這樣的口氣說完是完全犯了眾怒的表現。他這種不把邱縣的麵子當回事的態度,可是惹怒了正好趕來了包括縣長馬駿和縣紀委書記呂卓在內的一眾邱縣縣委常委們。
馬駿等人是在聽到人有報告說市委督查組的同誌來到了邱縣縣委,這才急忙忙的趕來了。像督查組這樣的部門,那隻要到了哪裏,基本上哪裏就會出事情的,換句話說,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帶給別人好印像的人,他們的到來足以讓馬駿等人驚訝與重視了。
而剛剛急忙忙的趕到這裏,就聽到了許同的這一番話,聽到他說邱縣的麵子是次要的,當即眾人都不幹了。
要知道,做為邱縣的幹部,想讓自己未來仕途之路更為寬廣,那就需要邱縣越來越好。可以說他們即然在邱縣為官,那在某一方麵講,他們的身家性命與這裏就係成一根繩了,而有人竟然不把邱縣的麵子當回事,那想想,這些人能幹嗎?
“許同同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身為邱縣的幹部之一,你怎麼可以不把邱縣的位置放在心中第一位呢,我感覺你的個人覺悟很成問題。”馬駿是率先發言,一語直指許同話語之中的不妥之處。
馬駿做為從省委組織部長秘書下來的幹部,他來到邱縣之後還是很低調的,因為他知道在沒有讓大家看到自己能力的時候,他還是不要張揚的好,不然免的一做什麼事情大家就會指指點點說自己以前是做什麼的,這對自己的影響可不是很好。但不張揚,不代表這個人骨子裏不硬氣,至少就眼前的事情來說,當他聽到有人不把邱縣的麵子當回事的時候,他就有些忍不住了,做為邱縣的縣長,維護邱縣的形像是必要的責任之一,他是絕對不允許別人做出什麼有違邱縣不好的事情來的。
馬駿不過是一開口,做為縣紀委書記,排行第四的呂卓就跟著發話了,“是呀,許同同誌,話可不能這樣說,你現在是邱縣的幹部,就應該把邱縣的榮辱與你個的榮辱緊密的團結在一起,你怎麼能這樣說呢?如此你還有沒有什麼組織紀律性,還有沒有榮辱的基本認識呢?說實話,你這樣子說話讓我對你很是失望甚至是不屑的。”
要說呂卓也很是生氣,對許同去市委請來市委督查組人的而生氣。古語雲,家醜不可外揚。這是人人都知道的淺顯道理,可為什麼許同就想不明白,硬是生生的把邱縣的問題向上彙報呢,他這是什麼意思,怎不引得人生氣呢。
“是呀,許同同誌這樣的做法的確太不合適了。”新上任的縣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張民友在呂卓開口之後也是跟著表了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