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離趙家人很近,尤其是離馮思哲的距離可以說不足一米之處,馮思哲眼看著車子似就要撞到自己的身上時,他是連忙一把拉開了身旁的賀莎莎,以讓車了不會撞到她,而自己確是站在了原地未動,他倒是要看看外公所說的這輛不對的車子是何人所乘,他們這樣做是何意思。
“哈哈哈哈,看把你嚇的,動都不會了吧。”車子在停下之後,後門便被打開,接著一身同樣上將軍服的老人出現,他一出現就用手指指著馮思哲哈哈的嘲笑著。
來人竟然是賀傳燁,這位在賀老走後,一心想扛起賀家大旗之人。
他的突然出現顯然是出乎所有人預料的,這一次趙賀兩家聯親,出於禮貌和禮節,趙明遠還是在馮思哲的慫恿之心給賀家發了貼子,通知了他們這件事情,但去傳信的人回來確說,賀家人似乎很是不高興,甚至於聲稱賀莎莎不在是賀家人了,她以後的去向與死活和賀家無關。
這個消息是外公偷偷告訴馮思哲的,他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賀莎莎,為的是不讓她傷心。隻是對她說,這一次訂親就是為了把生米煮成熟飯罷了,等一切事情定了在通知賀家便可,免的節處生枝。
賀莎莎也是害怕自己家人知道了會前來搗亂,這樣她便默認了這個做法。可誰又能想到,今天賀家人會突然的出現,而且一出現還來了這一手呢?
賀傳燁的話明顯有挑釁之意,目標就是馮思哲,他就是想好好的貶低一下馮思哲罷了,這個道理誰都能看的懂。
倘若說是平時,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礙於對方的官階,就算是出於尊重對方也好,或是說不想以下犯上也罷,他都會忍而不動的。但今天不一樣,今天可是他大好的日子,倘若這個時候他還沒有什麼動作的吧,那豈不是要被別人笑話,在自己訂婚的大好日子下,麵對別人的挑釁,試問天下又有幾個純爺們可以忍的下去呢。
就這樣,在趙明遠看到賀傳燁還沒有發彪的時候,馮思哲就己經動了。他是兩記大劃步迅速的來到了從車門走出的賀傳燁麵前,然後不等他身邊的隨行警衛站好位置,他就這樣一記長拳直向著對方的前臉之上砸去。
馮思哲的這一拳是說快也快,說慢也慢,至少在拳要到賀傳燁麵前,他還是放慢了速度了。
那賀傳燁是打死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所做所為,會引來這年輕人如此瘋狂的報複,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竟然對自己這個上將動手,這後無來者不敢說,怕是前無古人也差不多了吧。
眼看著馮思哲的長拳就要打到自己的麵頰之上,出於人性的本能,那賀傳燁是瘋狂的向後退,一退再退,直到身體碰到了車後備箱上時,身體重心不穩,這人就晃悠悠的直向著地上倒去。
腿部己經著地,眼看身子就要著地,整個人就要一個大直摔的時候,他所帶的警衛也終於反應了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向著地上撲去,當成了一個人肉墊子讓賀傳燁那肥胖的身體摔到了他們的身上。
但縱然就是這樣,賀傳燁仍然是痛叫了一聲,想他那把老骨頭,這一摔的痛苦也是不言而喻的。
“呀。”賀傳燁那邊不過是剛剛倒下,從車的另一邊也竄出了一條黑影,隻見他一記手撐就越過了紅旗的前機體蓋,一記長腿向著馮思哲的身上卷去。
從準備出拳開始,馮思哲就做好了防備的準備,他知道一名上將身邊的警衛人員不會是吃素的,他就算是一時得手,接著也會受到突然的襲擊,這樣在有防備之下,這一記長腿又怎麼能傷到馮思哲分毫呢,他隻是左臂一抬,正好就擋住了這記長腿,接著就見馮思哲右拳轉了一個方向,一記重拳就砸向了那剛剛被格擋住的長腿內膝彎處,隻是這一下就聽到對方一聲痛叫,然後整個人摔倒在了機體蓋上。
這一聲痛叫是那樣的熟悉,這會馮思哲才忍不住轉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這才發現向他發動突然襲擊的人竟然又是這個賀偉,隻是這一次因為他有了準備,不但沒有被對方傷到,反而他傷了對方。
“來人呀,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我拿下。”那邊賀傳燁己經被其它警衛們給扶起,這一刻的他是眼珠通紅,顯然剛才丟人不輕,這己經讓他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