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哲把這件事情一兜出來,就讓向康和李超兩人都不在敢說什麼了。先不說向康做為一市的********做事情一碗水沒有端平,他此刻多說不了什麼了,就說那李超,前前後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的招呼,他自己的親戚也好,朋友也罷,都安排進了開發區,人家馮思哲可是什麼都沒有說呀,現在他竟然和別人一起去壓迫著馮思哲,這事情想一想,自己做的的確有些太過份了。
那李超抬起頭看了一眼馮思哲,那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是祈求,那意思很明顯,就是希望馮思哲可以嘴上留人,不把自己求他的事情講出來,不然此刻正在氣頭上的向書記,一個弄不好就會狠狠的批他一頓,甚至於在盛怒之下處分他也是有可能的。
李超的眼神,馮思哲看到了。本身馮思哲也不想去得罪別人,這一次也實在是因為大家聯合起來攻擊他,讓他忍無可忍了,這才把一些能說的不能說的都說了出來,現在一看李超的眼神,他心中長歎了一聲,罷了,先饒過他吧。之後的馮思哲就把目光看向了剛才也加入到攻擊自己的城海區書記許慶東身上。馮思哲眼光一轉,這讓李超直呼萬幸,同時心中的天秤也開始重新丈量,這樣壓著馮思哲到底合適不合適。
馮思哲一把目光盯到了許慶東的身上,這就讓那許書記是一驚,“你。。。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這應該問問你自己。我問問你,城海區自打我進入開發區之後,在很多工作上是百般阻撓,這樣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看著許慶東想躲,馮思哲豈能罷休。
“我。。。我怎麼知道,我一天天這麼忙,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關注呢?”許慶東否認的說著。
“哦,好,算你不知道這件事情,那我在問你,你兒子的宏日地產公司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你兒子許亮曾多次的打著你的名義威脅我,說如果我不批給他宏日地產地皮,他就會讓城海區的有關單位阻撓我們開發區的辦公,這件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每一次有商人來開發區投資,在你們城海區政府都會上交一筆額外的費用,你們還美其名曰是什麼管理費,哼,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開發區中的事情何時要你們城海區來管理了?我還可以告訴你,有關你們城海區政府收受投資商人費用的事情,己經有人向中央上告了,我告訴你,是向中央,不是市委更不是省委,回頭你就等著吃官司吧。”
對這個許慶東,馮思哲是真的沒有一點的好感,若不是他這一陣子忙著主抓於海天經濟開發區的事情,他怕早就抽出空來收拾他了。
馮思哲一說有人去中央上告許慶東了,當即沒把這姓許的嚇了尿褲子,其實他也是後來才知道有些來開發區投資的商人背景是很強大的,但等他知道的時候己經晚了,比如說他還曾敲過鵬飛總公司的竹杠,說想好好在經濟區發展,就必須要打通城海區的關係,而當時的鵬飛公司代表也沒有說什麼的就付錢了,現在看來這可是對方設的套呀,現在這麼一想,他就明白,趕情人家早就把自己算計上了。
一想到他事後了解的鵬飛公司的關係,又聽到馮思哲說人家己經把自己上告,這一刻的許慶東是連椅子都座不住,整個人就那樣向著椅子下麵出溜,這若不是在他身旁的市委秘書長李超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怕他真是要丟人丟大了。但縱然就是這樣,他的反常還是被其它人所看到,大家看著許慶東己經被人告到中央,誰也不肯在多說一句話了,因為大家都清楚,這件事情一旦捅到了中央,那許慶東是死定了,誰也救不了了。
一時間剛才向馮慚哲施壓的也就隻有那市長劉文華和政法委書記米學勇沒有被馮思哲提及到了。而其它的包括********向康在內的五人都被一一點了名。
做為政法委書記米學勇感覺到自己並沒有什麼把柄落在馮思哲的手中,這段時間他也沒有與馮思哲打過什麼交道,更沒有打招呼向開發區安插什麼人,這樣的情況下,他當然是不怕馮思哲了,他還一反常態的把目光盯向了馮思哲,那眼神之中的挑釁意味十分的濃鬱。
看著米學勇主動的用眼神挑釁自己,馮思哲就把目光向著米學勇盯了過去,“怎麼?米書記有事情?”
“嗯?我就是問問,剛才我也算是向你表示不滿的領導之一,不知道你會怎麼樣來解讀我呢?”米學勇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