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收費站那裏並無記錄,馮思哲有些不信的問著,“陳虎,你確定是仔細的查過了嗎?不是找錯人了吧?”
“當然不會,我們可是把昨天晚上負責在收費站收費的幾個人全部都找過了,也曾和他們說過這件事情的厲害關係,更是拿出了一大筆錢讓他說真話,並承諾隻要說真話,那些錢就是他們的,但這些人確都表示是說了真話,的確是沒有看到有沒掛車牌的大眾車子走過呀。”陳虎認真的說著,對馮思哲交給他的任務,他可是一點馬虎也不敢的。
知道陳虎應該說的是真話,馮思哲就開始想,難道說是犯罪份子先掛了車牌才上的高速,然後在把車牌摘下撞的自己嗎?這樣想著,他又說,“那好,那你們工作做的再細一點,把所有路過的有車牌的大眾車子都查一下,務必要有一個結果,而且你現在還要分出一部分人來去查高速路的下端,我就不信,這輛車子會不下高速嗎?”
即然是從源頭找不到這輛車,那就從下高速的尾部開始查起,老破案的警察們都知道,破案離不開現場,那即然怎麼來的查不出來,就查怎麼消失的,他就不信會一點效果也沒有。
“明白了,老板放心,我們就是不吃不喝也要把這件事情弄個清楚的。”陳虎堅定的聲音在馮思哲的耳邊響起。這一次老板受了威脅,甚至差一點出了人命大事,他這個警衛顯然是不合格的,要說這一次也是他大意了,感覺老板回京都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這樣陳虎才頭一次的沒有貼身跟著馮思哲,而誰知道,就是這一次,便出現了這樣的大事,這實在是讓他無法原諒自己。
馮思哲在掛上了電話之後,也在深思。明明說陳光明等人己經被省紀委雙規了,那事情便己經算是解決了,可為什麼還有人要置自己於死地呢?這些人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縱然就算是自己死了,這些人又能得到什麼樣的好處呢,一名常務副市長離奇死亡,在加上馮思哲身後的關係,那國家不可能不查,這做案的人終會被發現,並被嚴懲的,那是什麼樣的人要冒著必死的決定來這樣對付自己呢,他實在有些想不通。
馮思哲當然會想不通,因為他把目標都設定在體製內的人身上了,他確沒有去想體製外的,比如說曾是海北市委常委,城海區委書記許慶東的兒子許亮。
許亮做為許慶東的兒子,是親身經曆了父親不得以而辭工職,並去紀委投案的經過,做為經曆人之一,他更清楚,為什麼父親放著好好的市委常委不做,放著權力極大的城海區委書記不做,而確去當一名階下囚了,尤其是當他後來得知繼任父親之位的人竟然是一個叫呂卓的年輕人,而這個人之前就與馮思哲共過事,兩人有著很好的私人關係之後,他就徹底的怒了,在他心中認為,這是馮思哲為了給自己的親信安排位置,而強行將父親拉下馬上。
許亮不去想父親在位期間都犯了什麼罪,他想的隻有去父親報仇,他的心中己經形成了一種不可改變的思想,那就是沒有馮思哲的出現,他父親就不會下台,他的好日子也不會因此而到頭了。
雖然說父親在臨去投案前給他留下了很多的錢財,甚至說有了這些錢,許亮去其它的地方也可以生活的很好了,但他確不甘心,總想著要報複,他總是想,不殺了馮思哲就咽不下這口氣,他也枉為為人。所以,他便花巨資和同樣被馮思哲“傷害”過的RB商人田雄大光一起找了殺手,想至馮思哲於死地。
特意留意了馮思哲的個人行蹤,便知道了他會在什麼時候回到廣桂省,於是就定下了在廣桂省前往海北市的高速上動手,那時更是夜黑風高,正是動手的最佳時機。
許亮雖然很想殺死馮思哲,但他確也知道,這件事情一旦做的太過公開了,那他的下半生也不會好過,他麵對的將是無窮的警方搜索和一生的逃亡。為了自保,他這才設計了這麼一個高速車禍案,想著用車禍事件來搞定馮思哲,如此這起案件看起來就偶然了許多。
但是被他高價從香港請來的殺手,吳大和吳二兩人確並未在高速路上完成這個任務,這當然也是李爽與馮思哲處理得當的原因所致了,如今人未殺死,反而引起了對方一定的警覺性,這讓許亮不由的懊悔不己。
在省城的一家娛樂場所之內的包廂裏,許亮一杯接著一杯喝著悶酒。田雄大光在一旁陪著他,也是一臉的惆悵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