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鄧鐵軍在那發火,馮思哲也不知道要怎麼樣勸說。畢竟人家說的對,這件事若不是有人發了話,那公安部不可能派調查組來,縱然就是來了,也不會直衝著他而來的,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受害人現在又成了調查組要調查的對像,又成了受害者,這天理何在。
鄧鐵軍也好,馮思哲也罷,這個時候都懷著怒氣,但同時他們也沒有把剛剛賈正義所問的問題放在心上,他們認為這不過是對方無理取鬧罷了。馮思哲在下地方以前,曾在軍委秘書廳工作過,那也算是軍隊的人了,而直到現在馮思哲的軍籍都沒有放棄過,也就是說從某種意義上講,馮思哲也是一位軍官了,而做為一名軍官,他是擁有配槍的權力的,所以第一個問題本就不是什麼問題,至於第二個就更好解釋了,若不是剛剛發生了高速車禍案,那馮思哲身邊的人也不會想著給他的車裝防彈玻璃了,說白了,這不過是小心之下的舉動而己,沒成想就起了效果,說來這不過算是湊巧罷了,根本就不是賈正義所說的馮思哲做事太黑,得罪人太多了嘛。
沒有人把這兩個問題放在心上,但確不知道就是這兩個很好解釋的問題,確引來了一場軒然大波,直接引得廣桂省委都發生了震動,引來了省委對馮思哲事件的專門會議。
就在賈正義問完馮思哲這兩個問題後不久,中央權威報紙黨報的一角的小版塊之中就有了這樣一則消息,說來題目還是吸引人的,《副市長擁槍自配,仇人太多專車竟裝防彈玻璃為哪般?》
黨報上一登,那是全國所有的市以上zz機構全部都看到,在這份通訊快報的文章上上寫著就是廣桂省某市副市長,僅僅是廣桂省這三個字,帶給廣桂省的壓力就可想而知了,堂堂的廣桂省竟然有這樣的幹部,馬上就把很多省市甚至中央首長的目光投向了這裏。
在自己的辦公室中看到了這份通訊的廣桂省********羅中漢憤憤的把黨報甩在了自己的桌子上,恨恨的說著“搞什麼搞嘛,這是非要把廣桂省做為全國的典型不成嘛。”剛剛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他辦公桌上的紅色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是連忙的接起,聽到了中央某首長的電話,所問之事正好就是有關這篇文章的,他便表示馬上會嚴查此事,一定會給其它省份,給中央一個交待的。
同時受到壓力的還有廣桂省委副書記,省長齊清華,他也同樣的受到了一些來自各方麵的壓力,甚至還有人直接敲打著他說著,正值他要離開廣桂省去其實省份任********之時,這件事情一定要處理好,不要留有什麼後患雲雲。
可以說這些壓力的目的似乎是隻有一個,那就是要嚴懲這個帶槍的副市長,讓他做替罪羊,把整個事件扛下來,把事件的不良影響背下來。
在京都,也有很多人看了這份報紙,其中有憤恨不平的,有幸災樂禍的,還有看熱鬧的,而其中一人確是抱著憤恨不平的態度把整篇文件看了下來,看的她是十分的生氣,她是猶豫都沒有,就給報紙中影射的當事人馮副市長也就是馮思哲打了一個電話,她想為他做一些什麼,所以她必須要知道事情的真像。
馮思哲最先接到的就是苗紫涵的電話,電話中對方是把黨報上記錄了他的事情講了一遍。於是,馮思哲在鄧鐵軍家中就急忙的找來了當天的黨報,看到了這一則有關自己,歪曲事實的報道。
看著這份報道,馮思哲是相當的生氣,他知道這些內容是早就有人準備好的,縱然就是今天他把事情真像和賈正義解釋了,怕也無用,因為這份報紙出現的時機是比人家問自己話還早的,也就是說,人家早就準備好了,不管他是做何解釋,這份報紙也會如約的登出這則消息的。
正在生氣的馮思哲就接到了想為他做一些什麼的己經是新華社正式記者的任盈盈來電。
“思哲哥哥,有關報道你的那份報紙我己經看過了,真是太氣了。我想寫一篇澄清事實的文件,你看好嗎?”任盈盈也是替馮思哲著急,電話一通,她就直奔主題的說著。
馮思哲腦海中是被生氣給占滿了,想著廣桂省委那邊一定會壓力很大,弄不好就會真的對自己采取什麼不正確的措施了,所以他滿腦子都是這件事情的後果,而關於怎麼樣解釋這件事情做沒有好好的想過,現在一聽任盈盈這樣說,他也感覺到這樣做也許是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