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到姚德江的解釋,馮思哲也是一愣,接著他就明白了對方是什麼意思了,“不,不,我不是對書記之位有想法,而是對夏書記就這樣被平調到省建設廳有想法,蓮花市會有現在的巨大改變,夏想同誌是功不可沒的,就這樣讓他調走了,且還是平調,我實在想不通呀,我想所有蓮花市奮發努力工作的幹部們也是會想不通的呀。”
馮思哲並不是對書記之位有想法,而就是對夏想的未來可能去向抱不平,這倒是姚德江之前完全沒有想到的,仔細的看了一眼馮思哲,發現他是發自真心的說的這些話,並不是鬧著玩的,姚德江就點了一下頭說道,“怎麼?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夏想同誌會有這樣的遭遇嗎?”
“啊?我不知道呀?”聽著姚德江好似是話中有話一般,馮思哲有些聽不懂了。
“哎,說起來全是因為你呀。有人說蓮花市有你一個出色能幹的市長就是了,不在需要一個多麼能幹的書記了,說起來也是的,以前的蓮花市那樣窮,就是夏想同誌當了幾年的********兼市長也不見那裏的經濟有什麼起色,可是自從你去了,那裏確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能不說是你的功勞,能說是他夏想厲害嗎?所以上麵才有這樣的想法,認為以夏想的才能在那裏任書記並不是很出色,與其這樣還不如調走,把這樣的好位置留給更有能力的人去鍛煉呢,這就有了省委的這個初步意見呀。”姚德江是把為什麼省委一定要求讓夏想離開的主要原因給講了出來。
其實姚德江隻是這樣認為,或是說聽到********羅中漢這樣講而己,他並不知道的是就夏想的問題,朱老與盧家都曾給羅中漢打過電話施加了壓力,他們要安排一個人來任蓮花市********,胳膊擰不過大腿,羅書記這是在權衡了利弊之後,做出了退步,而這個退步犧牲的就是夏想同誌了。
姚德江不知情,這才把知道的情況告訴了馮思哲,這讓馮思哲信以為真,內心開始深深的自責起來。“那要是這樣的話,我就更不能看著夏想同誌去建設廳任職了,我這樣會內疚的。”
“是呀,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這一次羅書記的態度非常堅決,在加上有平副書記的全力支持,我看這件事情縱然就是你想改變怕也很難了,我看事情就先這樣吧,好在夏想同誌還年輕,如果以後有機會,可以提拔重用嗎?”姚德江不忍看著馮思哲難受的樣子,這便出言安慰著。
聽著姚德江說是有機會,馮思哲就是一聲的苦笑,他能夠理解,這個所謂的有機會很可能就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甚至極有可能就是沒機會了。你想呀,夏想並無什麼背景,要說有僅僅是一個退了休多年的花老而己,他可以算的上是草根了,那在這個社會誰還會主動給草根一個機會呢?再說夏想所要的機會也有些大了,要的可是副部級的位置呀,這全國又哪裏有那麼多這樣空閑之位呢。
知道姚德江即然這樣說了,就表示人家也是無能為立的,如此,馮思哲是懷惴著不好的心情走出了他的辦公室,低著頭有些心亂心煩的馮思哲在走廊之中冷不丁的就撞上了正好來姚部長這裏彙報工作的省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孫正濤。
兩人是一個子就撞了個滿懷。那邊的孫正濤就說了一句,“這是誰呀,這樣的冒失。”
等著孫正濤在一看,認出是馮思哲的時候,他就是嗬嗬一笑,“我當是誰,是思哲呀,怎麼了,怎麼走路和我一樣不抬頭呢。”
“是孫部長呀,你好。”馮思哲因為心情太低落了,僅僅是和那孫正濤打了一個招呼,然後這就準備離開,他想找一個地方好好的想一想。如果真是因為自己的光芒太耀眼而把夏想同誌的工作努力給遮掩住了,那他真的就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以後的工作方式了。
馮思哲並不接自己的話茬,而是滿臉心事的樣子,這都看在了孫正濤的眼中。他看著馮思哲是如此的不快,他便說道,“思哲,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吧,這樣,我現在去姚部長那裏彙報工作,你先去我的辦公室等我一下,一會中午我請你吃飯。”
孫正濤也是好意,馮思哲一直在努力的維係著彼此間的關係,他不會因為心情不好,就拒絕對方的,為此他就點了一下頭,“那好,孫部長,我等你。”
三十分鍾之後,孫正濤回到了辦公室中,看到的還是一臉愁雲的馮思哲,接著他是二話不說,接著他就走,“走,這附近新開了一家館子不錯,你陪我去嚐嚐。”當然,所謂的什麼飯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看看馮思哲心中有什麼煩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