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聽到花老這樣一說,車在超方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以他多變的性格,他也僅僅是在一怔之後,馬上就想到了對策,“花老,請問您說這個話是經過調查研究了嗎?有些事情可不能隨便猜測的說的,不然你可是要負責任的。”
在車在超看來,花老就是馮思哲找來的援軍,為的就是給自己難堪的,所以對於此人說的話,他並不以為真,他認為這是對方在詐自己,或是亂給自己扣帽子,因為他實在不相信朱家的人能這樣來拆自己的台。但他忘記的一點是,讓他來蓮花市對付馮思哲是朱老的意見,可是來這裏賺蓮花市的錢確是朱自通的意見,他們雖然都姓朱,確是爺孫,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呀。
車在超在這種時候還在懷疑花老說話的真實度,這讓花老很是生氣,被別人懷疑,想來心情都是不好的。“好呀,即然車在超同誌不相信,那我就拿出證據給你看好了,看吧,這就是對蓮花市剛進不久的種子和化肥做的檢驗報告,上麵有權威部門蓋的公章,你看看是不是真的好了。”
這份報告很快就被送到了車在超的麵前,看著這份很正式的檢驗報告,車在超腦中有些發懵,他也不知道這份報告的真實度是怎麼樣的,直到一旁的徐永成副市長接過去看了一眼,這才點了點頭,“沒錯,這是省農業廳的正式檢驗報告,錯不了的。”
做為曾在要省農業廳工作過的徐永成,對這樣的報告並不陌生,所以看了之後,他很快就可以下定義了。
聽著連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徐永成也是這樣說,車在超就知道真的出問題了,但他怎麼樣也不通,朱自通為什麼這樣做,明明這是一筆好買賣,就是好好做,合法的做也應該可以賺到錢的呀。但他確不知道左兵與朱自通的協議。
“怎麼樣,這一回車在超同誌相信了吧,那我現在問題就出來了,這個佳業地產是你聯係的吧,可為什麼他們到頭為會這樣做呢,你說,這事與你有沒有什麼關係,或是你根本就知情而是當做不知呢。”花老本人淩厲的性格就這樣展現了出來,他這一次要的就是去逼迫著車在超,趁著對方現在還有些發暈的時候,弄一些真話來聽。
被花老這樣一逼問,車在超就著急了,先不說這種事情他並不提前知情,縱然就是提前的知道了,他也是不會承認的。看著花老一幅興師問罪的樣子,他突然的想起對方不過就是一個沒有任何職務,己經退休的小老頭而己,這樣的人怎麼還來逼自己呢,當即他就脖子一梗梗的道,“怎麼?花立國同誌你這是在審問我嗎?我告訴你,怕你還沒有這樣的權力?”
“為什麼沒有這樣權力,任何一名黨員,一名公民都可以對黨的事情提出質疑的,為什麼到你這裏就不行呢。”就在車在超的話剛剛說完,在會議室的門口就突然的殺進了一批人,而為首之人,正是廣桂省省長杜聲正。
杜聲正是接到了花老無論如何也要來蓮花市的要求之後趕來的。前一陣子花老就提出一起來,可是那時因為杜聲正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所以沒能一起來,現在花老又提出來了,且還是這種不容質疑的口氣,他當然會趕來的,不巧的是,剛一到會議室的門口就聽到了車在超對花老不敬的言語,這就讓他十分的生氣,當即他也不等通報了,推門就走了進來。
杜聲正突然來了,還是上來就這樣問了自己一句,這讓那車在超就更是不知道要怎麼樣的回答了,他隻是站起身,用著怯懦懦的聲音說道,“杜省長怎麼來了,您也不提前的打一個招呼。”
“提前打招呼就聽不到你剛才說的話了,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可以對老同誌不敬呢,連總書記都說了,老同誌是我們革命的寶貝,他們身上有著太多我們要學習的東西,可是到你這裏為什麼就行不通了呢,你能告訴我原因嗎?”衝著車在超,杜聲正語氣不善的問著。
誰也沒說省長杜聲正會來,這是連車在超都沒有想到,甚至是馮思哲都不知道的,說起來也就是花老清楚,因為這是他的主意,自從發現了蓮花市的種子和化肥出了問題之後,他這便迅速的和杜聲正聯係上了,他知道就算是有這樣的問題,可是憑自己還是無法把********車在超怎麼樣的,為此他就隻有去找省長來了。隻是沒有想到杜聲正出現的這樣是時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