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的壽禮已送完畢,輪到文武百官的祝賀了,形式都是自己女兒表演一項才藝,在送上賀禮及賀詞;從能入殿等級由高至低的排序,先文後武開始。
第一位便是李丞相之女李夢雪,她的才藝是畫;在宮樂的伴奏下,開始了現場作畫;在一炷香之後,李夢雪的畫作好;畫的是一副觀音像,畫工還是比較不錯;如果再加上題詞就更好了。
華傾城起身:“皇上,李小姐的觀音像畫得真是栩栩如生呀;今天是太後的壽辰,如若再提上一詞就更好了;臣女不才,願錦上添花為太後舔壽。”
皇帝看著如此裝扮的華傾城:“你是誰家之女呀,怎可素衣素服參加太後壽宴呀?”華傾城不卑不亢的回話:“臣女乃華將軍之女,隻因從小隻穿素衣;又加之未老發先白,所以不敢浮誇。還請皇上寬容。”
皇帝一聽是華成德的女兒便緩下神情:“原來是華將軍之女呀,難怪有膽有識呀。你既然說要為李小姐的華提詞與太後舔壽,朕準了。”李夢雪,我要你所有的光輝裏都會有我華傾城的影子;你永遠也擺脫不了我。
來到畫前一手執筆,一手扶發;隻見筆尖在畫旁揮揮灑灑的落下了幾行大氣磅礴的字:及新合印香銀篆盤為壽旃檀婆律海外芬,西山老臍柏所薰。/香螺脫黶來相群,能結縹緲風中雲。/一燈如螢起微焚,何時度驚繆篆紋。/繚繞無窮合複分,綿綿浮空散氤氳,東坡持是壽卯君。/君少與我師皇墳,旁資老聃釋迦文。/共厄中年點蠅蚊,晚遇斯須何足雲。/君方論道承華勳,我亦旗鼓嚴中軍。/國恩當報敢不勤,但願不為世所醺。/爾來白發不可耘,問君何時返鄉枌,收拾散亡理放紛。/此心實與香俱焄。/聞思大士應已聞。
停筆之時,華傾城卻久久不動;直到太監總管把畫拿到了皇上的麵前,皇上看了詩後連稱叫絕;將詩念給了太後及百官聽,眾人的稱讚聲才將華傾城給拉回現實。
華傾城下台是輕蔑、邪肆的望向李夢雪;這你就受不了,以後還有更精彩的等著你呢。
下一場就是華傾城與華無雙的和演,叫舞笑紅塵,華無雙彈琴唱歌;華傾城執舞。
大殿中悠揚而大氣的琴音響起,帶著蒼涼無情、任世逍遙的歌詞;刺痛著看者。而華傾城以白發為稠,在中央開始了舞;她的舞帶著飄逸、狂傲、勘破紅塵、目空一切的姿態;動作無影、變幻無端,一束白發揮灑得淋漓盡致;最後的一個動作,執酒醉臥,發鋪滿身;用一種妖孽之資結束了一曲紅塵。舞盡歌散,大殿一根針落都能聞聲;卻被一個人的聲音給打破了。
殿門口站著一個紅衣男子,正健步如飛的前來:“兒臣參見父皇、母後;祝太後福壽安康、仙樂永享,兒臣為太後尋壽禮所以來晚了;還望太後不要生氣才好。”見來人,皇上和皇後還有太後,就連太子都非常高興。
太後首先發言:“瑾煊呀,你能回來哀家已經非常高興了;還說什麼壽禮呢。”皇上、皇後也笑著說:“你小子,要不是這次太後的壽誕,還能見你人影;快下去坐著,宴會結束了再找你算賬。”
太子這才走到歐陽瑾煊身邊坐著:“皇弟呀,你可走得瀟灑;就不管你哥在這皇城受盡欺辱,你還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嗎?”
歐陽瑾煊怪異的看著歐陽明鈺:“你可是我們天鳳國的太子殿下,你會受盡欺辱;你哄誰呢?,那你說說看什麼人那麼大膽幹欺負你;我給你報仇。”
聽見歐陽瑾煊的話,一臉討好的歐陽明鈺仿佛看到幸福的曙光:“咯,就剛剛跳舞的那女人;華將軍的大女兒華傾城。”噗,剛剛說完的太子被歐陽瑾煊一口酒噴了一身。
被噴的歐陽明鈺不知所以,還以為歐陽瑾煊也害怕華傾城;其實也算說對了。正要繼續交談的兩人被皇帝的聲音給製止了,因為皇帝說趁今日文武百官、三國使節都在;想來個喜上加喜。
“華將軍之女華傾城,才華橫溢、容貌出眾,端著大氣;深得朕的喜歡,朕想賜婚與太子;眾卿家以為如何呀?”在文武百官準備附和的時候,三個聲音同時響起。
“不行、不要啊、不行”第一個不行是歐陽瑾煊說的,皇帝問:“朕為太子賜婚;煊王,你為何說不行呀;難道你有更好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