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宣誓所有權 入住煊王府(2 / 3)

華傾城並不在意太後的言辭挑釁,畢竟歐陽瑾煊還是很在乎她的;愛屋及烏的華傾城就不會在意了。

“我的一副頭發是我自己弄白的,為的就是能給瑾煊白頭偕老的保障;雖在無紅顏,但這天下沒有人能輕笑我華傾城;我寵的人,沒人能欺負。”

說完白發飛向了四麵的桌椅,應聲而碎的桌椅震驚了太後與宮外的侍衛;太後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將侍衛退了下去。

歐陽瑾煊這時卻執起華傾城的白發輕輕撫摸著,嘴裏歎息著:“幹嘛激動,傷了我的頭發那可怎麼好。”

看著這樣的兩人,太後無趣再留兩人了;揮了揮手,你們回去吧,哀家要休息了。兩人行禮之後便出了長壽宮。

這時候天色已晚,歐陽瑾煊讓侍衛趕了一輛馬車來。“走吧,我送你回去;雖說你說過你保護我,但我願意看著你回家;真希望能快點把你娶回家,這樣就不用我害相思之苦了。”

看著又在禍害人的歐陽瑾煊,華傾城做了一個令人驚歎的決定。“走吧,去你煊王府;我總得先去看看環境如何吧,順便讓你的人看看我這煊王妃。”

這可把歐陽瑾煊高興壞了,讓趕車的侍衛下來;自己坐了上去。歐陽瑾煊的舉動,讓宮門口的侍衛愣是掉了一地的眼珠子。煊王親自為煊王妃趕車,還樂得不行;而煊王妃更是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時應該的。

別人不知道的是,歐陽瑾煊就是也要寵到華傾城,無人能及;瞪了一眼那些愣住的侍衛,我的女人我做主,我愛怎麼寵就怎麼寵;寵法無邊。

兩人優哉遊哉的駕著馬車,一路暢懷;華傾城在此情此景之下想起了黃安的新鴛鴦蝴蝶,想到便唱到:

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今日亂我心多煩憂/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明朝清風四飄流/由來隻為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是要問一個明白還是要裝作糊塗/知多知少難知足/看似個鴛鴦蝴蝶不應該的年代/可是誰又能擺脫人世間的悲哀/花花世界鴛鴦蝴蝶/在人間已是顛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溫柔同眠/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今日亂我心/多煩憂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明朝清風四飄流/由來隻為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

是要問一個明白/還是要裝作糊塗/知多知少難知足/看似個鴛鴦蝴蝶/不應該的年代/可是誰又能擺脫人世間的悲哀/花花世界鴛鴦蝴蝶/在人間已是顛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溫柔同眠/看似個鴛鴦蝴蝶不應該的年代/

可是誰又能擺脫人世間的悲哀/花花世界鴛鴦蝴蝶/在人間已是顛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溫柔同眠/

聽完華傾城的歌,歐陽瑾煊沒有意外的說道:“哎,天道不公呀;我娘子不僅舞跳得好,連歌也是非同凡響;今日你妹妹的佳作也是你傳授的吧。”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華傾城聽到歐陽瑾煊說道舞,便假裝生氣。“你不說舞還好,你早不出現晚不出現的;我都還沒有得到大家的掌聲呢,你倒好以來就帶出個賜婚;你說這賬我該怎麼算呢?”

歐陽瑾煊壞笑著說:“還算呀,我的出現讓你給你妹妹找了一個妹夫;我把我哥還有自己都賠給你了,你還算?”

華傾城挑起歐陽瑾煊的下顎,相隔不遠的說到:“你,我是收定了;至於你那太子殿下嘛,的看他的表現了;對了,他還差我一點東西,你記得讓他送過來。”

兩人就這樣在談笑中已經到了煊王府。煊王府門口的三個大字,很是飄逸,灑脫;華傾城一眼就看出了此字出自於歐陽瑾煊之手。“你的字就跟你的人一樣,你這樣的妖孽會循規蹈矩;別人信,我可不信?天鳳國最大消息交易處摘星樓的樓主會有赤子之心?那不是笑話。”

歐陽瑾煊也不驚訝。“你怎麼知道我就是摘星樓的樓主而不是主事呢?”華傾城瞟了一眼煊王府那三個字,歐陽瑾煊也明了了;因為摘星樓與煊王府的字都是自己親自書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