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兒,你是在懲罰我嗎?為何現在才醒來?”軒墨澈說著將她平放在床榻上,然後讓她靠在自己懷裏,垂眸心疼的深看著她。
抬眸看著軒墨澈,蕭豔雙眸不自覺的滑落著淚水,在這幾天她一直都是清醒的,他為了自己心急如焚,為了自己遷怒那群太醫,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這些都讓蕭豔很感動。
見蕭豔哭了,軒墨澈慌張的幫她拭去眼角的淚水,心疼的說道:“豔兒,是不是那裏不舒服?”
看著軒墨澈眸中的心疼,蕭豔眼淚流的更凶。
軒墨澈見狀更是嚇得神色慌張,以後她那裏很不舒服,正要宣門外的太醫進來便被蕭豔伸手捂住他的雙唇。
“我……我沒事!”蕭豔鬆開手,看著他說道。
軒墨澈擔憂的看著她:“真的沒事嗎?”
“沒事!”蕭豔搖搖頭靠在了他的懷裏。
“沒事就好!”
軒墨澈說著將藥端起睨著懷裏的蕭豔的說道:“豔兒,先把藥喝了。”
“嗯!”蕭豔抬起雙眸看著軒墨澈用勺子舀起遞到自己嘴邊的藥,突覺胃裏一陣翻滾嘔吐起來。
“嘔……”
軒墨澈見狀趕緊把藥碗放在一旁,輕輕拍著蕭豔的後背,語氣擔憂的問道:“豔兒,我還是把太醫宣進來看看。”
“不……不用了。我沒事了!剛剛隻是不適應。”蕭豔抬眸看著軒墨澈,順了順氣說道。
“真的沒事?”
“沒事!把藥端過來吧!”
軒墨澈見她氣色好了些,便端過藥舀起一勺吹冷後才送到蕭豔的嘴邊。
蕭豔深呼吸了下,閉上雙眸一口就喝了下去,待藥汁到嘴裏時,她被苦的皺緊了眉頭。“……古代的中藥怎麼這麼苦啊?”
蕭豔皺起眉頭委屈的喝完了整碗藥。
睨著蕭豔緊皺的小臉,軒墨澈既心疼又好笑。
“豔兒,喝完藥好好休息下。”
“嗯!”點了下頭,蕭豔又重新躺會了床榻上。
“睡吧!”幫蕭豔蓋好被子,軒墨澈語氣輕柔的說道。
蕭豔睨了他一眼,便閉上了雙眸,她現在還很累,需要休息。蕭豔想著想著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雙眸睨著蕭豔安慰的睡顏,軒墨澈俊美的臉上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有了一抹寬心的笑容。
“他的豔兒終於醒過來了。那種隻能靜靜看著她的痛苦終於結束了。現在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就是查出是誰下的毒?如果讓他查出那個人,不管是誰?他定會叫他生不如死。”
軒墨澈想著想著,俊美的臉上滿是憤恨的陰霾,他俯身在蕭豔的額頭上輕吻了下,便起身走出了房門。
房門外的那群太醫見軒墨澈出來後還是一副憤怒的樣子,全部嚇得跪在地上,害怕的喊道:“參見王爺!”
睨了眼地上的那群太醫,軒墨澈勾唇冷魅的命令道:“留下一部分人在王府隨時為本王的豔兒號脈,其餘的人即刻會太醫院研製出“百毒不侵”的藥。”
聞言,眾太醫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向軒墨澈行完退禮後才紛紛退下。
待那群太醫全部退下後,軒墨澈眯起雙眸睨著曲風吩咐道:“加派人手保護好這裏。命廚房一幹人等全部去大廳見本王,本王要親自查出是誰吃了豹子膽敢加害豔兒。”
軒墨澈冷漠的說著,布滿陰霾的臉上又多了幾分殺意。
“屬下這就去辦!”曲風說完睨了軒墨澈一眼便前往廚房,走在路上,曲風不免替廚房的那些人擔心,若是今日王爺不能在他們當中查出下毒的人,依照王爺的性格,他們今日恐怕難逃一死。
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廚房所有的人不管是洗菜的,砍柴的,挑水的…….總之凡是跟廚房有關係的人全部跪在了大廳內,個個都是麵懼恐慌,低著頭不敢看坐上的人一眼,整個大廳內都充斥著一種恐懼感。
睨著跪在地上將近一百名的丫鬟仆人,軒墨澈冰冷的雙眸盛滿了憤怒,不斷赤紅的雙眸滿是殺意。
“說!是誰下的毒?”軒墨澈冰冷淩厲的聲音響起,其餘的人都嚇得不敢出聲,隻有一人斷斷續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