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薛馨的病房,萬一打開了手機,到奎山救薛馨時,萬一將手機關了,此刻打開了手機,撥打了黑狼的電話,黑狼說了說蕭吟月母親所在的住院病房號。
萬一正走到住院部的大廳中,手機響了起來,大廳中谘詢台的那位護士妹妹一聽,頓時麵上微微一熱,狠狠的鄙視了萬一一眼。
電話是淩魚歌打來了,萬一剛一接通電弧,立刻迎來了淩魚歌的大聲數落:“萬一,有你這麼當姐夫的嗎?一大早就不見人,一整天都不回家,姐姐都還傷著呢,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麵有小三兒了?”
萬一頓時滿頭黑線,這小姨子也忒會想象了吧,哥們在外麵可是在外麵拚命啊,在奎山頂上,被陳耀那家夥一掌轟飛,到現在肩頭還疼著呢。
你倒還好,哥還有小三兒了,連個正室都還沒呢,哥可連你姐姐手都還沒正式拉過啊。
不過,淩魚歌說得也有些道理,如今,淩魚卿還沒有痊愈,而且,淩魚卿眉心中那團白光也沒有弄清楚,這一出來就是一整天,電話都忘記打一個,是有些不好,難怪淩魚歌要發飆。
萬一急忙輕聲說道:“魚歌,這的確是我的疏忽,不過,我這裏的確有事,一時間回來不到。”
“有事,到底是什麼事?比陪姐姐還重要嗎?”淩魚歌追問道。
“有個朋友受傷住院了,我正為她辦手續呢。”
“朋友?什麼朋友?”淩魚歌不依不饒,看來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萬一沉吟了一下,也沒什麼不可以說的,當即說道:“就是薛馨,上次我們到購物廣場遇見的那個警察。”
“是她?哼,我就感覺你們有問題,好啊,別的女人受了傷,你就整天陪著,姐姐這還沒痊愈,你卻一天不見人,萬一,你太讓我失望了,我限你在十分鍾之內回來,否則,你就永遠別回來了。”
淩魚歌一聽是薛馨,更是發飆了,畢竟,那晚在學院的操場上,她與薛馨也有過口角。
萬一心頭一陣冤,哥這哪裏是陪別的女人了,這不是在查案嘛,還讓哥永遠也別回去了,哥還想著和老師以後的美好同居生活呢。
不過,這十分鍾也的確太緊了,除非萬一真的到了禦天境界,還能在十分鍾之內飛回雲江。
“咳咳,那個魚歌,我這裏的確還有點事,我保證,下午一定回來,行不行?”
“下午?我和姐姐都快餓死了,你還下午?你最好帶一個搓衣板回來。”淩魚歌雖然如此說,但語氣也鬆了些,似乎是答應下來了。
萬一一怔,你一大活人還餓得死?就算是不會做飯,總能到外麵買吧,還搓衣板,萬一如今覺得這個便*宜姐夫有些不好當了。
雖然聽淩魚歌一口一個‘姐夫’喊得,萬一心裏是個填啊,那小心思是很有滿足感,但實際上,他沒得到一點有關姐夫應有的待遇。
不過,萬一也多少對淩魚歌的性子有些了解,這小姨子就是嘴上喊得凶而已,當即答應下來;“好,好,下午回來,我買搓衣板,我買。”
“真的?”
那頭,淩魚歌頓時大喜,萬一分明聽見淩魚歌在電話頭喊著:“姐姐,姐夫說了,下午回來買個搓衣板,你可得好好收拾他,別以為姐夫是這麼好當的。”
萬一再次一頭黑線,大歎上當,複又依稀聽到淩魚卿嗔怪的聲音:“魚歌,別鬧了,萬一可能真的有事,你還是到樓下買點早餐吧,我真的餓了。”
萬一一聽淩魚卿的聲音,心頭一鬆,看來淩魚卿應該沒什麼大礙了,隻是那團白光,以後怕是得多留意一下。
“好的,姐夫,我不和你說了,姐姐餓了,我下樓買早餐了。”淩魚歌輕快的說著。
“好吧,回頭見。”萬一掛斷了電話。
住院部三樓, 黑狼早已經等在了樓梯口,萬一上前問道:“蕭吟月母親的手術時間安排好沒?”
“已經通知下來了,就在今天下午四點。”
黑狼一麵回著,同時瞥眼看了看樓梯口,輕聲道:“萬少,需不需要我去幫你把那幾條尾巴剪了?”
萬一早就注意到,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應該是項家的人,這個縣城的小家族,萬一根本沒放在心上。
“不用,隨他們吧,先到病房去看看。”
“好的,萬少,這邊。”黑狼引著萬一很快就來到了蕭吟月母親所在的病房。
病防之中,蕭吟月正在喂母親吃早餐,夏荷也坐在一旁吃著早餐,一見萬一進來,蕭吟月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碗勺,站了起來。
萬一對蕭吟月與夏荷點了點頭,隨即對病床上的蕭母說道:“阿姨,你好,我叫萬一,是蕭吟月的校友,來得匆忙,禮數不周,阿姨別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