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做了什麼?”
至尊包房之中,美食當前,但邵東來早已經急不可耐的灌起了胭脂的酒,可惜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胭脂在魔門長大,在魔門護法毒娘子的非人培養下,胭脂從小就泡在藥壇子之中,甚至毒娘子還抓了不少毒物在藥壇子中,致使胭脂這具妙體早就對大部分的毒藥免疫了,更別說是這點點酒精了。
更何況,邵東來一心想要灌醉胭脂,在胭脂時而的嫵媚一笑之下,邵東來也算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此刻,他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全身竟然軟弱無力,指頭都難以動彈了。
邵東來不是傻子,很快就想到,胭脂肯定是和唐雄與萬一一夥的,她答應自己來包間,也是為了給唐雄他們贏得逃走的機會。
邵東來清楚自己的酒量,今天雖然喝得多,但也不至於醉成這樣,而且,眼前這女人比自己喝得隻多不少,她竟然沒有一點醉的表現,甚至連臉都沒紅,眼前這個女人不簡單,邵東來意識到,自己很可能是著道了。
“喲,東少,人家能對你做什麼呢?”胭脂嫵媚的一笑,一臉不解,膩聲膩氣的說著。
邵東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但他卻瞬間回過神來,裝出一副笑臉對胭脂說道:“胭脂,我今天身體不適,怕是不勝酒力了,真是抱歉,在美女麵前丟麵子了,改天我再擺一桌給你賠罪,你看能不能幫我打個電話,電話就在我衣服右側的內包之中。”
邵東來此刻全身軟得猶如麵條,他更堅信自己的想法,隻得對胭脂虛與委蛇。
胭脂當然知道自己的手段,邵東來這是想求救啊,當即,胭脂裝著一副很明白的樣子說道:“東少,你是不是給剛才包間中你那幾位朋友打電話,不如我這就幫你去叫他們。”
胭脂說完,端著一杯紅酒,扭動著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留下一個嫵媚的笑容就出了至尊包間,包間外,原本是有服務員的,但卻已經被邵東來給喝退了。
看著胭脂走了,邵東來麵色一沉,冷聲說道:“臭表子,老子今天是栽了,但隻要你在這蓉城,我邵東來就能把你給找出來,讓你在老子的胯下承歡,他娘的。”
另一邊,萬一所在的包間之中,唐雄蜷縮在一地的殘羹冷炙,酒血混合的汙濁物之中,此時,唐雄已經停止了抽搐,而蔣強幾人也圍了上去,準備趁唐雄暈血,再重演以前戲弄的把戲!
在一旁平淡觀看的萬一並沒有上前的意思,反而露出一個頗有深意的笑。
就在蔣強幾人圍在唐雄身邊時,突然,蜷縮在地的唐雄突兀的宛如一根杆子般立了起來。
“啊!”
唐雄突兀的立起,將蔣強幾人嚇了一跳,一個體質偏弱的家夥因為剛才連續放了不少血,此刻被唐雄一嚇,竟然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
“怎……怎麼回事?”
其餘幾個家夥快速向後退去,幾人擠著一團,個個顫顫巍巍的相互推搡著。
後方的蔣強看著站在那裏一身血汙但卻閉著雙眼沒有進一步動作的唐雄,心頭莫名的猛然一顫。
看著沈乾幾人嚇得擠著一團,蔣強忍不住大罵道:“媽的,都他媽的老鼠變的啊,上去看看!”
“你去!”
“媽的,你怎麼不去?”
……
幾個家夥你推我,我推你,誰也不敢上前。
開玩笑哦,現在的唐雄一身血汙,雙目緊閉,嘴角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整個人散發出一股詭異莫名的氣息,讓人看得心頭發滲發慌,誰願意去碰這個家夥?
“他媽的,快點,還想不想混了?”見幾人你推我推,蔣強大聲吼道。
果然,蔣強話一落就真的有人站出來了,不是沈乾又會是誰?
蔣強對於沈乾的表現頗為滿意,讚賞道:“乾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我會在東少麵前多給你美言!”
沈乾一聽,趕忙道:“多謝強哥!”
“乾哥,好樣的!”
“乾哥,雄起!”
“乾哥,你是我們的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