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卻道:“怡情院不是青樓。而是京城中一些才子佳人吟詩做對,喝酒談天的地方。不過,偶爾會請一些青樓中的頭牌去彈個琴,跳個舞什麼的。”
“哦——”唐青鬆眼睛一亮,說道:“那咱們也去看看吧。”
福生卻是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就不去了,韻韻不許我去那裏。”
唐青鬆三人看著福生大笑。
唐青鬆幾人將福生喝倒之後,讓福生的護衛將他扶了回去。
澹台晨浩打了一個酒嗝,看著遠去的馬車道:“不知道明天,福生大哥能不能起得來。”
唐青鬆哈哈一笑道:“這才有紀念意義。”
遊勇卻道:“真奇怪,我的酒量竟然長了,今天喝了這麼多竟然沒醉?”
澹台晨浩插在唐青鬆與遊勇之間,架在兩人的肩膀上,笑道:“天色還早,我們去不去怡情院見識,見識。”
唐青鬆,遊勇相互對視一眼,點頭道:“既然不是青樓,那就看看也無妨。”
唐青鬆回頭看了一眼東倒西晃的陸安,不禁笑道:“這小子,不會喝酒,還敢跟人家拚酒。”然後,又對澹台晨浩說道:“晨浩,你讓品香閣的人,把他送回吧。”
澹台晨浩與遊勇看著陸安的樣子,也嗬嗬直樂。澹台晨浩點點頭走進品香閣,不多時就領著兩個人出來。那兩人架起陸安,上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向城南而去。
三人回品香閣喝了一碗醒酒湯,便向怡情院出發。怡情院的外表很普通,是一座兩層高的樓房,正門的牌匾上刻著‘怡情院’三個大字。而三人進入怡情院,才發現裏麵別有天地。
一進門就能看見對麵高大的台子,此時的台子上有一位白紗遮麵的女子在彈著古琴。台子周圍是一些散落的桌子,桌子旁都坐滿了書生,文士裝扮的人,在喝著茶水欣賞著琴音。而二樓就是麵向台子的包間雅座,從窗中可以看到,有不少雅間裏的人正在揮毫潑墨,吟詩做對。
怡情院的構造雖然簡單,但裝飾給人一種古樸典雅的感覺,書香氣十足。三人剛剛走進大堂,就一個小二模樣的男子走了過來。那個小二聞到三人身上的濃厚的酒味,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鄙視。但見三人身著不像是一般的窮書生,還是笑嗬嗬地說道:“三位是想在大堂坐呢,還想到二樓雅間呢。”
唐青鬆看著台子上又換了一個女子正在彈琵琶,便說道:“遊大哥,晨浩,不如我們在堂吧,還呢看表演呢。”
遊勇與澹台晨浩同時稱好。那小二便把三人領到一張位置很不錯的空桌旁,詢問三人都要什麼茶與糕點之後,才急速離去。
遊勇看著小二急匆匆的背影,笑道:“他不會以為咱們是來找茬的,去告訴老板了吧。”
澹台晨浩一哼:“有唐大哥在此,還會怕他。”
唐青鬆笑道:“對嘍。我都打算好了,既然來到了京城,還有那麼大的背景身世,不做一回‘紈絝子弟’,都對不起陸曉峰這個名字。”
見遊勇驚奇的眼神,問道:“青鬆,你不會是想嚐試做一個‘吃喝玩樂’‘惹事生非’的‘紈絝子弟’吧?”
唐青鬆拍拍遊勇的肩道:“遊大哥,人生在世短短數十載,如果把人世間的種種都體驗過,才不枉此生。隻要有‘笑看世間百態,唯吾獨善其身’的信念,就不會迷失自我,管他人作甚。”
‘啪,啪,啪——’,一串掌聲在唐青鬆的後麵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