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趙興輝雖然聽著何華武的說辭,便眼睛卻觀察著唐青鬆這邊的幾人,再看到張若水時,不禁眼睛一亮。不管何華武正說到一半,趙興輝直徑走到張若水麵前,笑道:“若水,你怎麼來怡情院了。這裏人太多,不如我們到樓上坐下談如何?”
張若水聽到趙興輝說的曖昧,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點心虛地看了一眼澹台晨浩,見他向自己微微一笑,才放下心來。轉念又一想,我為什麼要心虛,我跟澹台晨浩可沒什麼。心中便有點怒氣,對趙興輝也沒好氣的說道:“趙公子,我說了多少次了,我們兩人不是很熟,請叫我張小姐。”
趙興輝對張若水的態度麵不改色,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見張若水居然看別的男子的臉色,心中便有點怒氣。不動聲色地對文良俊說道:“文兄,不把你的朋友向小弟介紹一下嗎?小弟剛剛見文兄似乎已經向你的朋友介紹過小弟了,小弟與文兄也是老朋友了,不要厚此薄彼嘛。”
文良俊心中一動,知道趙興輝把唐青鬆三人與自己綁在一起了,看來以後,自己的前途難測了。轉念又想到唐青鬆的話,隻要有‘笑看世間百態,唯吾獨善其身’的信念,就不會迷失自我,管他人作甚。灑脫一笑,是啊,管他作甚。大不了回鄉做個教書先生罷了。
文良俊不再刻意拘束自己的性情,笑道:“既然趙公子想認識文某的朋友,這是文某的榮幸。這三位分別是唐青鬆,遊勇,澹台晨浩。”
趙興輝雖然奇怪文良俊與平時有些不一樣了,但他此時對澹台晨浩比較感興趣。向三人抱了抱拳,對澹台晨浩笑道:“大風朝姓澹台的可不多,不知道澹台公子與那個大風朝第一富商家族有關係嗎?”
澹台晨浩回禮道:“在下正是澹台家族的子弟。”
“哦。失敬。”其實趙興輝想知道澹台晨浩在澹台家族的位置,可澹台晨浩卻不露口風,趙興輝微微皺眉頭。
何華武可不管那麼多,他以為澹台晨浩隻是澹台家族的一個旁支弟子,才不敢多說什麼。其實,文良俊與張若水也隻是知道澹台晨浩是澹台家族的弟子,與澹台家族的小大姐主辦了百花會。其它的,也沒詢問過,留意過。而澹台晨浩也想像唐青鬆學習,憑自己的本事讓張若水傾心自己,所以也沒有主動說過什麼。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呢?”何華武輕蔑地說道:“澹台家族隻不過是個商人罷了,你們家族那個什麼澹台晶蘭的還不是被人逼的自盡。這裏是京城,你還是安分點好。”
唐青鬆與澹台晨浩心中大怒,這何華武竟敢拿澹台晶蘭說事,這怎麼能行。唐青鬆知道此時不能讓晨浩知道澹台晶蘭與自己的關係,強忍著怒氣。旁邊的白玉雪發現唐青鬆的身體微微顫動,心中奇怪,卻什麼也沒說。
澹台晨浩可是怒火衝天的跳了起來。澹台晶蘭可是自己最崇拜的姑奶奶,也是澹台家族的驕傲,怎麼可以讓人輕視。他跑到大堂中間的台子上,將上麵的女子請下去。站在台子中間,大聲道:
“我,澹台晨浩,以澹台家族未來家主的名義,宣告澹台家族所有的生意,從今天開始有關開國郡公府的一切,拒絕生意往來。再有輕視澹台晶蘭的人,同樣待遇。”說完,跳下台子,冷然地看著何華武。
‘嘶——’,大堂中又是一聲齊吸冷氣的聲音。在角落裏觀察著一切的袁蕊有點吃驚,這個剛剛認識如同鄰家弟弟的少年竟然是澹台家族的未來家主。吃驚過後,又憐憫地看著已經傻了的何華武。看來他已經明白了,澹台晨浩剛剛宣告的事情會有多麼嚴重的後果了。大風朝大半的生意都是澹台家族的,其他的那些商會都是以澹台家族為首腦的,這一條要是宣布下去。開國郡公府八成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