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情於理,新皇都沒有否定的借口,隻得同意,又向角落裏的唐青鬆歉意地看了一眼。唐青鬆看著塞胡迪,心中道,小子,咱們的仇算是結下了。要是讓你得意的回突厥,小爺就跟你姓。
眾官員中,知道白玉雪與唐青鬆關係的人,都十分期待這個突厥的左賢王,這幾天的命運。想來,他在離開京城之前的生活應該很‘精彩’。
塞胡迪卻不知道這些,他端起一杯酒,走到白玉雪臉前,微笑道:“在下是突厥左賢王塞胡迪,剛剛對小姐的‘劍器舞’大開眼界,十分欽佩。所以,小王想與小姐喝上一杯,不知道小姐可願意。”
塞胡迪雖然是一個外族人,但卻是外族中少有的美男子。他的舉止,談吐,都非常的儒雅。可這些對白玉雪來說,絲毫沒有作用。此時的白玉雪很是後悔,為什麼要上場表演‘劍器舞’了。
白玉雪非常想一走了之,可武官中坐著的舅舅風破虜將軍,一直向自己使眼色。白玉雪無奈,隻行端起酒杯,聲音清冷地說道:“左賢王遠來是客,小女子身為中原人,應該敬左賢王一杯。”說完,便一口將酒飲下。
塞胡迪久學中原文化,知道白玉雪的意思是,她是主,他是客。這杯酒是禮節上的交往,沒有任何其它的原因。塞胡迪微笑著與白玉雪同飲之後,便回到自己有位置上坐下。看著退下場的白玉雪,根本都沒看自己一眼,心中越來越對白玉雪感興趣。低著頭,想著如何能再見到這個有意思的女子。
坐在塞胡迪旁邊的圖朗見此,低聲道:“王子,不可為了一個女子壞了大事。大事成了之後,會有無數的中原美女供王子挑選的。”
塞胡迪點點頭。站在兩人身後的布琴,聽見圖朗的話後,也道:“哥哥,那個女子不簡單。她好像與風破虜有點關係,剛剛我見風破虜向那個女子使眼色。那女子才與你喝酒的。”
“哦?”塞胡迪抬起頭,看看正低頭飲酒的風將軍,微笑道:“有點意思。看來,這次的中原之行,我們會有不少的‘收獲’啊。”
“老大,老大……”秦洛,何華武一路小跑衝進國公府,來到唐青鬆的小院,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他們終於忍不住,顯出本性了。”
正在曬著太陽閑的發慌的唐青鬆,遊勇,澹台晨浩一聽這個,瞬間跳起。唐青鬆滿臉興奮,問道:“他們怎麼了?”
秦洛,何華武接過永寧郡主遞給兩人的茶水,一口灌進,平息了一下氣息,秦洛便道:“兩個時辰前,幾個突厥人在會賓樓裏喝酒。他們喝醉了之後,發現酒樓裏唱曲的女子長的不錯,便上前調戲。酒樓之中的客人,便上前與他們理論,被他們打傷了。”
何華武也興奮地接口道:“我已經讓人與他們僵持著呢。”
“好,咱們走。”唐青鬆還著眾人浩浩蕩蕩的衝向會賓樓。
各位可能會奇怪,為什麼秦洛,何華武會叫唐青鬆老大。話說,趙丞相倒台,趙興輝逃亡之後,京城中的貴族子弟可是老實了不少。
可是秦書成尚書在朝堂上的一次針對唐青鬆的語言之後,唐青鬆就開始折磨那些貴族子弟了。第一次,唐青鬆在品香閣連續三天宴請所有的貴族子弟,三天裏,那些貴族子弟被唐青鬆灌怕了。不去吧,他們都不敢得罪陸小公爺,還有陸老將軍。去吧,他們所有的人加在一起也喝不過唐青鬆。與他在一起喝酒,就是一種刑罰。
之後,唐青鬆又邀請他們去怡情院玩樂。他們想,這回可以扳回一局了吧。可事實擺在眼前,不管比試什麼,他們都不是唐青鬆的對手,差點把衣服都輸了。這些氣不過,就找自家中武功最高的護衛,想偷襲唐青鬆。又沒想到,陪了夫人又折兵,唐青鬆一點傷也沒有。那些護衛卻是一身傷的回來了,自己拿出一大筆醫藥費不說,還被各自的老爹狠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