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看著其他人全部趕到老人身邊,知道自己就算過去也幫不了什麼忙,幹脆就一個人抵擋著那人形。
當其他人都圍到老人身邊的時候,遊汶葉帶著焦急的神色抬起了頭看向苗文宇說道:“你擅長醫毒,來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苗文宇趕緊擠過來在老人的麵前蹲下,他看了看老人的臉色和平常並無分別依舊紅潤,又觸摸了下他的脈博發現有些奇怪,脈象雜亂而又虛弱並且有大量失血的征兆,難道......
他立即抬頭向著老人的傷口看去,那裏有一朵詭異的血紅玫瑰正附在老人的胸口,他本以為那是之前打鬥時飄落在老人身上的現在看來怕是不止如此。
這樣一想他也感覺到了異常,的確就算是因為打鬥的緣故不小心沾上,那也應該是花瓣而不是如此完整的花朵。
他趕緊伸手準備把那玫瑰拂去,但是那玫瑰竟然紋絲不動。
苗文宇越發覺得不對勁,用盡全力想要把玫瑰拔起來,卻發現老人的身體居然也隨之微微顫抖傷口處還開始濺出大量血液。
他急忙鬆開手,眼睜睜的看著那些還在流動的血液竟然慢慢的被探出的一根枝莖吸收的幹幹淨淨。
看來那玫瑰的根莖在這短短的幾分鍾內就深入了老人的血肉之中,並且把老人當成了自己的養分。
他剛拿出刀想試試能不能把那玫瑰直接砍去,結果這一幕被站在最後麵的那位少女看到了。
她似乎從來沒看到這種場景,也許是因為想到這裏其他的花朵說不定也是這樣長大的,也許是之前的打鬥讓她積累了太多的恐懼,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
總之她在看到那已經紮根在老人胸口的花後,就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就暈倒在了地上。
她這一暈倒,別人的反應韓靜雅是不清楚,但是她自己卻是直接對天翻了個白眼略微有些無語。
心裏暗歎這姑娘之前看著很膽大的樣子,怎麼就這麼一點事就讓她暈過去了啊。
看著轉過身子不停的拍打著少女臉頰還伸出手指去探視她是不是斷氣了的遊汶葉,在心裏又默默的加了一句還是那種叫也叫不醒的那種。
這時在沉睡中的師父發出了一聲呻吟,遊汶葉聽到後好像是忘記了剛剛把少女的頭抬起放在自己手臂上的事情。
直接回頭去看身後的師父,而那少女的頭則因為他的鬆手直接敲在了地上發出了“彭”的一聲巨響。
遊汶葉這時才想起了自己忘記了什麼身體猛地一僵,但是還是頭都沒有轉的湊到了師父的身邊,就仿佛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師父更重要一樣。
師父似乎是因為剛剛醒來有些迷糊,所以一直按壓著自己的頭一副頭暈目眩的樣子,“這是怎麼回事?”
苗文宇搶先回答道:“老爺子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啊?”
師父聽到他說的話後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還是低下頭似乎在感受著什麼,之後就看向苗文宇,“隻是有些暈,其他的並沒有什麼不對勁......怎麼了?”
苗文宇有些支吾不知道該怎麼說幹脆直接用眼神示意對方看看自己的左肩。
因為傷的位置比較靠近脖子因此師父看的有些吃力,好半天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到長在身上的花朵,並發現自己怎麼拔也拔不掉而且越拔越痛後,他有些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兩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遊汶葉看到自己師父這樣的表現一句話也沒說,隻是瞬間沉下了臉立刻拉著苗文宇擋在了韓靜雅和少女的麵前向這遠處的小白喊道:“小白,回來。”
然後又轉頭望向了眼前的師父說道:“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