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末年,袁崇煥被處以淩遲之刑後,沿途百姓極其痛恨遼東靼子,而更痛恨通敵叛國的漢奸行徑,於是有錢的捧錢場,富戶們大把扔錢向劊子手行賄,競價爭買崇煥之肉“生”食之。沒錢的捧人場,窮人們爭相從劊子手手中搶來袁崇煥之肉生食,一塊肉往往又被爭搶撕扯成數塊,整個場麵直比一場“人肉大拍賣”。最後袁崇煥隻剩下了一個頭顱,被崇禎皇帝送到長城的九個關口展示,威懾邊將。他的親衛不能保全他的屍首,於是暗中把他頭顱取了回來安葬。明末時候有一個本領高超的道士名喚玄之,百姓們叫他玄之道長。傳言中,他親自為袁崇煥做了一場法事。
我仔細看了看那封在洞口的符籙,上麵刻畫的是道教的淨世伏魔咒,可能玄之當年也怕袁崇煥怨氣太深,所以在這裏貼上了這幾道符籙防止袁崇煥出來。
“當年馮開來過?”,我問道。
“馮開老祖的確來過,用卸嶺一脈的秘籍換走了天命水。”
“那他是怎麼進入第三層的?”
“馮開老祖一身道術深不可測,他肯定不可能和我們一樣打盜洞下來。”
“也是。”,我點了點頭,像馮開這種盜墓四門出來的精英肯定不會到靠打盜洞進來的地步。
“和尚,把符籙揭開,我們下去。”
圓弘走上前去,把那些淨世伏魔咒一一撕下,丟到了一邊。
“老張,看我的!”,圓弘把降魔禪杖舉過頭頂,對著石頭狠狠砸下。
轟隆一聲,禪杖砸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幽黑的洞口,我過去一看裏麵漆黑一片,深不見底。
“燃火符!”,我丟下一張燃火符,點燃的符籙在進去的一刻居然瞬間熄滅了。
我皺了皺眉頭,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圓弘也沉聲道:“下麵盡是死氣,看來袁崇煥怨氣不小。”
“我怕的是他恐怕成為鬼妖了。”
“難辦嘍。”,圓弘苦笑。
一般成為的鬼妖的厲鬼,不說能夠裂土封王但也能夠橫行一方,黑白無常,白骨夫人就是鬼妖巔峰,雖然我現在修習了幾種巔峰的道術,但是遇上黑白無常我心裏還是沒底。
“手電筒拿來!”,我招了招手,曹新連忙把手電遞給了我。
我往下方照了照,第三層的空間是最大的,第三層的最裏麵有數百個穿著盔甲的兵士站在那裏,看樣子應該是陪葬的死士,應該說更接近於陰兵一類。兵士後方是一條河,確切的說是一條血河。血河裏麵好像有什麼東西,不過這麼遠的距離,我看的不是很清楚。
我們在上方等了大約半個小時,我出聲道:“死氣散的差不多了,可以下。”
我收起手電剛準備下去,卻瞥見了我的手掌。
“咦?”,我驚訝的看著我的右手。
“怎麼了?”,淩晗問道。
“你看。”,我把手掌張開,我右手上的掌紋居然一分為三。
“摩羅紋!”,淩晗驚呼一聲,圓弘幾人也紛紛走了過來。
“因禍得福啊,你的往生倒流不僅把那老家夥僅存的一點力量吸了過來,連摩羅紋也吸了過來!”,圓弘一臉羨慕的看著我。
“誰知道這是福還是禍啊!”
我喃喃自語,順著階梯走了下去。圓弘跟在我的身後拿著禪杖一臉的警惕。
“好家夥,這袁崇煥生前的追隨者可真不少啊,這麼多人願意為他死。”,圓弘驚訝的說著,他走上前去摸了摸死士手中的兵器。
“不要!”,我失聲喊道,但還是晚了一步,那些手握兵器的死士紛紛抬起了頭顱,空洞的眼眶望向了我們。
“不會吧,活了?”,圓弘嚇得後退一步。
我開口道:“這些死士是死後被人用秘法把魂魄定在了身軀裏麵,他們和屍傀差不多,但比屍傀更加危險,因為他們還留有生前的記憶。”
話音剛落,那領頭的死士發出一陣沙啞的聲音:“擅闖將軍陵墓者,殺!”
數百兵士齊齊舉起手中的刀劍對著圓弘殺了過去。
“佛爺我今天再讓你們死一次!”,圓弘手中禪杖佛光湧動,他大喝一聲衝入了人群。
死士畢竟不是活物,身體的靈活性大大折損,變成了隻會殺戮的機器。圓弘衝入其中左拚右殺,降魔禪杖被他舞的虎虎生風,佛光閃過便有幾個死士被轟倒在地上。圓弘越戰越勇,可那些死士根本不怕疼痛,而且身體又極為堅硬,被圓弘轟倒之後,迅速的站起身來,如此一來圓弘的體力消耗也是巨大。
“和尚,速戰速決!”,我大喊一聲,我的心裏有一絲不安的感覺,這詭異的墓室裏麵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圓弘聽了我的話,單手持禪杖對著四周一掃,另一隻手迅速結了個印法,他大吼道:“大雷音咒,雷音滅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