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很多人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容易忽略他的全局,等到你恍然大悟的時候,會發現生活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
葬山,東北凶地,沒有人知道它的麵積有多大,滿山的毒霧讓行人在這裏止步。山裏的野獸大多變異成為嗜血的凶獸。隻是那山底的幾口噴泉來的著實詭異些,白昆侖說那裏邊的泉水蘊含著一絲龍氣。
“前輩你知道葬山是怎麼形成的?”,我詫異的問道。
白昆侖忽然間握緊了拳頭,嘴裏蹦出幾個字,“關東軍731部隊!”
我腦海中忽然就出現了那個臭名昭著的部隊,用中國人做細菌實驗失敗後像丟垃圾一樣把屍體丟掉,他們想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迫使國人屈服,毒氣細菌用活人做實驗,這些血淋淋的事件深深印在國人的心中,但我沒有想到的是,葬山就是因為這個形成的。
我們從白家離開後,就找了輛車直奔葬山而去,白昆侖也一起跟著我們去了葬山,大約半個小時的路程,我們下了車。白昆侖說前邊沒有路了,必須靠步行。
這個時候天已經亮了,我們幾人望著密密麻麻的關東老林子心裏犯起了愁,這一眼望不到頭的山林,裏麵很難說不會有猛獸之類的東西,萬一出現野豬這種皮糙肉厚的大型猛獸,我手裏也沒有槍,單憑道術的作用估計會很小。不過來都來了,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前輩這片山林要走多久?”,我問道。
“一個小時吧。”
我點了點頭,招呼道:“和尚淩晗準備好東西,裏麵可能不安全。”
“知道了。”
我拿著往生劍第一個走進了山林,白昆侖跟在我旁邊,眼睛卻在不停的打量著淩晗身邊的靈猴。
“女娃娃,這小家夥是六道靈猴吧。”
“是的前輩。”
“慧根是有了,可惜沒化妖的時候受過重創吧。”,白昆侖喃喃道。
“前輩你是怎麼知道的?靈猴被救下的時候的確受了重傷。”
靈猴也露出好奇的目光。
“我和他同為妖怪,他的妖魂明顯有缺陷,讓他的實力不能全部發揮,你能不能告訴我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白昆侖望向靈猴。
靈猴猶豫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事情,他深吸了一口氣,稚嫩的嗓音響起:“老爺爺,我出生在一個大山裏麵,從我出生開始山裏的動物們都不敢靠近我,我活的倒也自在,有一次一群人來到了山裏其中有一個人的眼睛非常詭異我一看,腦子就鑽心的痛,直到現在我還記得那個人的眼睛一黑一白。後來他領了一群人來抓我,我沒命的跑,他們就拚了命的追,我差點死在了路上,直到我遇到了陳師傅,是他把我救下,可那時候我的妖魂受了重創,他也沒有辦法。”
白昆侖點了點頭,道:“後天陰陽眼,瞳孔才會一黑一白,救下你的那個人是誰?”
“是我師父,盲琴陳軒轅。”,淩晗道。
“居然是盲琴大師!他現在還好嗎?”,白昆侖有些急切。
“我師父去年在雷峰塔和半步多的鬼菩薩同歸於盡了。”,淩晗平淡的說著,但是我仍然能夠看出她眼中的悲傷。
“二十年前我與你師父在京都相遇相談甚歡,按理說我應該叫他一聲晚輩,可他在琴聲與道氣方麵足以稱得上大師二字,我當年已經能夠肯定他能夠成為聖人卻沒想到我這一把老骨頭還苟活於世,他卻先行一步去了。”,白昆侖不住的歎著氣。
“前輩我師父已經去了,我相信他在世也不希望看到您這個樣子。”
白昆侖苦笑一聲,“女娃娃我知道,可惜再也聽不到你師父的曲子了。”
一時間大家都有些沉默,淩晗的眼圈也有些泛紅,最後還是白昆侖開口道:“我們白家有幾支千年的血靈芝對這小猴的妖魂愈合有幫助,辦完事情後隨我去取一支吧。”
“多謝前輩!”,我們幾人共同說著。
他無所謂的笑了笑,好像根本不把這血靈芝當回事。
“前輩,我這裏還有一些太歲肉不知道對他的傷有沒有好處?”
他眉毛一挑,喃喃道:“太歲肉?多少年的?”
“最少五百年。”
“太歲肉的主要功效是肉體,除非是千年的太歲老妖怪不過千年太歲肉據我所知這陰陽界根本沒有,那可是與四大神藥相媲美的……”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我手中的那一大塊肉色的物體,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這……你從何處得來?”,他一把拉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