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麵的話,一直喜歡這樣的愛情故事。勢均力敵,相互努力。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一切都是剛剛最好的安排。
這本小說應該可以算是我完成的第一本小說吧。也代表我人生的一段旅程。
有緣相識,望你喜歡。
穀雨白鷺
正文
“我要離婚!”
“離婚?”劉米娜端起咖啡慢條理喝了一口,不置信小聲問好友青淵,“你可別騙我,你和振東好好的,鬧什麼離婚?是不是外麵有小狐狸纏著他啊,你別氣,姐姐替你削他!”
有個閨蜜關鍵時刻不分因由的力挺自己,理性如青淵,心裏也升起一股暖意。
雖然劉米娜最後那句話玩笑大於實際,青淵的心也抖了三抖。以梁振東現在的實力和經濟條件,就是離上十回八回仍是婚介市場的香饃饃,十幾二十歲的小狐狸上趕著嫁他。
“其實——”
“別急!梁振東想做陳世美?沒那麼容易!”米娜拍著青淵的手安慰道:“要是你不想離婚,就讓他起訴到法院,大不了咱和他耗,看他在外招的小妖精耗不耗得起!梁振東有幾個錢,能比你爸多,砸都砸死他。放心,回頭讓他給你磕頭認錯,斟茶倒水。”
青淵話還未出口被米娜一頓搶白,對梁振東不分青紅皂白批判起來,她潤了潤嗓子,不疾不徐地說:“是我提出離婚的。”
“……”這下輪到米娜半晌沒說話了,瞪著美目看著青淵。
青淵補充一句說:“沒錯,是我。”
米娜的嘴張張合合像能吞下枚雞蛋,青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又說一次:“離婚是我阮青淵向他梁振東提出來的。”
轉而言之,是她飛了梁振東,而不是梁振東拋棄她。
“青淵......”米娜急得翻白眼,著急追問:“你沒搞錯吧?現在的振東可不是五年前的梁振東了,早不是以前死在步行街上沒人理的窮小子!你不知道外麵多少女人對他垂涎三尺!”
很苦的事,從米娜嘴裏說出,阮青淵就想笑。
“你是說氣話還是當真?”米娜半開玩笑地說:“你要是真不要他,就送我好不好?”
丈夫又不是物件,怎麼能說送就送?
米娜的玩笑讓青淵有些不快。
“不談這個吧。心情不好。”她表示不想再說。
誰離婚會心情好的,青淵性子又不是能把心裏話都說出來,能吐露出這些已經很不容易。
米娜也知道她個性,不提就不提,隻是提醒好友:“我看梁振東就是太慣著你,慣出一身毛病。你不要恃寵而驕,得了便宜還賣乖,一和振東吵架就拿離婚要挾。你說離婚是氣話,他弄不好當真。到時候你後悔都遲了。”
阮青淵嘟著嘴小飲一口杯中藍山咖啡,喝慣的味道,不知為何今天苦極了,如黃連汁一直流到心裏,就像她的心苦不堪言,還裝得特無所謂。
眾人都認為她幸福,誰知道她心裏的苦和難受?
青淵放下咖啡,轉頭假裝欣賞窗外的風景。
窗外陰沉沉、霧蒙蒙的,沒有好風景。
中午時分,街上行人三三兩兩。她和閨蜜米娜穿著白大褂,悠閑地坐在“瑞享”整形美容醫院一樓接待區,聊著心事。
她和米娜都喜歡醫院的這處角落,光線柔和,視野良好,沙發輕軟,咖啡好喝,比街上冒牌貓屎咖啡強了不知道多少。
世人被“貓屎咖啡”的故事吸引,殊不知天底下的咖啡並不隻有“貓屎”一種。
青淵和米娜多年好友,喜好、脾氣皆像。
閨蜜,不都這樣?
年紀差不多、愛好差不多、喜歡的男人都差不多。
年輕漂亮的導診護士小姐笑著從她們身邊走過,不時朝她們送來諂媚笑容,一個一聲“米娜姐,青淵姐”叫得像唱歌。
“年輕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