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辦得很成功,阮次山也很滿意,客人們一直到下半夜才散盡。
家裏人知道青淵懷孕的消息,都過來恭賀粱振東,父母親們當然是最開心的,要不是他極力阻止,張青水就要上樓來看望青淵。
送走父母,梁振東迫不及待回到房間,看到青淵乖乖睡在床上,心裏安定中帶著暖絲絲的舒心。
離了一個月的老婆,怎麼看都不夠。
他爬上床,撥開青淵的瀏海,凝視一會她的容顏,身體便有些反應。
想抱她,想吻她,想要她……
青淵是被人騷擾得在床上翻動,她困得很,呢喃的握住不老實的手。
世界上隻有一個人喜歡這麼鬧她,要起來,不達目地絕不罷休的霸道。
梁振東吻她的眉、眼、鼻、唇——越來越急切的想要更多。
口腔中是熟悉的牙膏薄荷味和淡淡酒味。
青淵腦子運轉起來,想推開他,躲開他的舌吻,生氣的道:“梁振東!”
梁振東咬著她的頸脖,把青淵的睡裙褪得七七八八。
“你這個混蛋!”青淵氣息不穩的罵著,他們還在吵架呢!
這混蛋就想和她……
真是,她又沒有要原諒他!
梁振東最近和青淵吵架,身體裏早蓄滿了火。
手上的勁收不住,青淵的蕾絲內褲,法國睡衣全一通刮了下來。
他對她一向隨和,隻是這上麵有點強勢。
“我上網查過了,適當的運動有助於寶寶健康!”
他分開青淵的雙腿,扶著炙熱的欲望輕車熟路就往裏麵送。
開弓沒有回頭箭,青淵悶哼了一聲,它已經衝了進來。
期待已久的結合讓兩個人,心神蕩漾了一會。
老祖宗總結的: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
中間那張床上發生的指的就是這檔子事吧。
青淵上半身還推拒著他,尖細的嚷著:“不要,走開。”下半身的腿則牢牢環在他腰杆上,隨著他的起伏擺動。
還提得起什麼別的,心底裏一絲一毫的位置都被占據,隻願著他天天和自己不離分。
是不是因為懷孕,她的身體敏感的要命,酥麻的不適感飛快在她小腹累積著,爽得快要叫出來。
她目色迷離,雙眼帶濕,在他身下扭得像條小蛇。
這個禍害!
梁振東把她翻過來,小心的放在軟枕頭上。
青淵不依的發出:“唔……"的聲音,這樣進好深……”
“乖啦。”
他從後麵緊抱著她,手玩弄著她的小白兔,把她的小豆子捏搓得硬硬的,身下的欲望在她體內穿梭。
性,愛中,青淵偶爾的主動不過是導火索,真正主導從來都是梁振東。在床第之間,他相當大沙文主義,經常把她吃得渣都不剩。
便如今晚,青淵跪在床上,膝蓋都疼了,他還不依不饒不放過她。
小腹傳來的熱量一撥一撥的累積,加到一個爆發的臨界點,他的動作又慢了下來。待得熱量下去,他又加快速度。如此反複,像潮水一般折磨著她。
身體的不滿足,讓青淵極近崩潰。
她細細告饒:“振東,振東……"
他吻她細膩的雪背,慢慢的挑逗著:“等一會,再等一會。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罰她……
梁振東倒真沒這個想法,他隻是想給她更多的快樂,想把她征服。
男人嘛!
這個時候,哪想那麼多。
他看青淵確實累了,便讓她躺平了。
青淵知道他的能力,換一個姿勢又不曉得是多久。
“我累了啦!”
她嘶啞的聲音像在撒嬌撓得他心裏一陣發顫,她抱著厚實的胸膛,弓起身來在他肩膀咬下一口。
梁振東咬了她的唇,狠狠進去,又出來,堅持十幾分鍾,才釋放出來。
親熱他的皮膚汗淋淋的,重重的壓在青淵身上,弄得青淵呼吸都困難得很。
她用力用手指戳戳他堅實的胸,不客氣的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