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塵皓看了看暖暖通紅的小臉,忍不住曲著拳頭放在嘴邊低低地笑了笑,笑夠了他才收起了笑容。單塵皓坐直了身體,雙手抓起暖暖的手放進了手心包裹著。他側身看著暖暖,一本正經地開口了。
“夫人,我要申訴!第一,重申一下,我對阿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我是真的很想聽你叫聲‘夫君’給我聽聽,也是真的很想吻你的耳朵。我遵從內心,言行一致,並沒有不正經。第二,我不認為親吻自己的妻子是有損形象的行為,當然如果別人非要這麼認為,那麼為了能親到阿暖,我也不在意形象。第三,那些蜜蜂蝴蝶什麼的是靠它自己的翅膀飛過來的,我並沒有招惹它們。”
“……”
無賴!
大無賴!
超級大無賴!
暖暖無比堅信,什麼“指鹿為馬”“顛倒黑白”“厚顏無恥”“蠻不講理”這些詞彙絕對是為她家的腹黑夫君量身打造的。
哎,要跟她家大無賴夫君講道理,簡直是自找苦吃。她再煉幾十年也不是他的對手啊!暖暖對於他的申訴,隻能任由智商下線了。
“嗬!阿暖現在知道冤枉我了吧!算了,看在阿暖這麼可愛又迷人地為我吃醋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單塵皓輕笑一聲後,伸手撫上了暖暖頭頂柔順的頭發。
原諒?說了半天,最後居然還是她錯了!?還有,他原諒的方式就是不停地在她身上亂摸?
她錯了,她真的知道錯了!她不該輕易對著她家夫君這頭色中餓狼撒嬌發嗲的,她也不該低估她家夫君的臉皮厚度的。暖暖在心裏對著菩薩懺悔了三秒,想問菩薩,她真心悔過,還來不來得及?能讓她贏一回嗎,就一回行嗎?
隻可惜,一切皆是命中注定。暖暖並沒有得到菩薩的“救贖”。在整個飛機上,暖暖真正理解了什麼叫“如坐針氈”。
一直被她家親親夫君騷擾卻還不敢亂動不敢反抗而隻能由著他隨意揩油,這種滋味真的不是她想要的啊!暖暖閉著眼睛都仿佛清楚地看見了她家夫君正在遠離“高冷禁欲係總裁”的路上越走越遠,而在“假正經真無賴”的路上卻越走越歡!
她以後的路,可以想見。請允許她默默為自己在心裏流淚三秒!
福至心靈,靈光乍現,來個小劇場。
暖暖與她家親親夫君至今已經進行了無數次唇舌之爭,卻始終是屢戰屢敗。
終於在她經曆了無數次戰敗和無數次被光明正大的揩油之後,暖暖掩麵而泣,向菩薩跪地而求:“菩薩,您能幫我把夫君身上的無賴屬性去除嗎?您能幫我找回那個冷俊清貴,氣質如蘭,高貴如神的夫君嗎?”
菩薩搖搖頭,歎息一聲:“此妖孽非三界所轄之妖,且他的功力早已是登峰造極,實非本座所能降伏。即使西天如來佛祖也恐無力降之。你是因,亦是果,是福是禍,皆有定數!善哉善哉!”
暖暖呆呆地望著菩薩:“菩薩,您說了這麼多,可我還是不懂哎。那麼,您到底能不能幫我呢?”
菩薩:“看你這麼呆,想贏他,作夢都不可能!既然不能贏,就努力習慣吧,習慣就好了啊。乖啦,快回去吧,以後別再來找我了,你家夫君喊你回家吃飯了!”
暖暖恍然大悟,拜謝菩薩:“哦,謝菩薩指點。我明白了,夫君每頓飯都非常認真又體貼地把我喂飽,我自然也應該乖一點,讓他每次都吃飽吃夠才是!嗯,我這就回家陪夫君吃飯。菩薩,拜拜!”暖暖起身,朝著菩薩揮了揮衣袖,哼著歌,蹦躂著找她家親親夫君去了。
菩薩望著暖暖歡快的背影笑了:究竟是原本素食係的狐狸遇上了兔子才變成了隻吃兔子的狐狸,還是原本機靈的兔子遇上了狐狸才變成了隻對狐狸溫順呆萌的兔子,誰又能解答這道關於“愛情”的千古難題呢!
佛曰,愛,不可說!
那邊單塵皓剛帶著愛妻蜜月逍遙去了,這邊洛奇軒就感覺到肩上的擔子突然間就重了起來。
單塵皓在家的時候雖然不是天天去公司,但忙起來的時候單塵皓不會不管。洛奇軒遇到特別棘手問題的時候也有單塵皓這個後盾,他自然也不會有任何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