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件事可能和一個人有關。 Ww W COM”
然後將今生的事和她講了一遍,她突然,“白霧的事兒,我估計你是看錯了,但眼睛是藍灰色的,要是他沒帶隱形眼鏡是生的話,也許我爹能查出來,你等著。”完急匆匆的掛了電話,我才上了個廁所的功夫電話又響了起來,接起來還是桃心。
“你先猜猜我爹查到沒有?”桃心得意的問道。
還用猜,聽她那股得意勁兒肯定是查出來了,我連忙接話,“趕緊的別賣關子,我這正著急上火呢,關鍵時候你好歹收斂些,別貧了。”
“好端端的,你急個什麼勁兒啊,我這不是一有信就馬不停蹄的給你回話了麼。你聽我,這次還真被你撞了大運了,我剛和我爹了這事兒,他馬上就有印象,這些日子他們不是正查著流浪漢的事兒麼,然後他就想起來也是臨城的一個失蹤案。正巧臨城有個孩子失蹤,這兩才通知的他們幫忙尋人。好像這個孩子都不見了一年才報的案,照片上的眼睛就是藍灰色的,我爹他們當時就問是不是戴了美瞳,可那報案的是生的,我爹這才記住了。哎,你知道麼,巧得很,那孩子的父母在一年前也去世了,去世的時間和那孩子失蹤的時間似乎是同一。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
“我去,這麼重要的事怎麼不早。”我翻著白眼氣得夠嗆。
“我爹那是有職業操守的,能隨便和我案子麼?也就是你看見了那孩子有了線索這才告訴我,還讓你改去找他,他問問你詳細情況呢。”
“你白霧的事了麼?”
“哪能呢,我沒那孩子和流浪漢在一起的事兒,隻你在你家門口遇見的。”
“那就好,行了,你讓我自己好好琢磨琢磨,等有了眉目過幾再聯係你,我先掛了。”我胡亂敷衍著,心裏卻暗中有了計劃。
如果他的目標是流浪漢,姐姐我就給你一個。
我從家裏找了幾件以前的舊衣服,都是上學那時候穿的,樣子早就過時了根本不合身,這些衣服拿在手裏我卻樂開了花,打開房門做賊似的四下看看,豎起耳朵也沒聽見有人上樓的聲音,就趕緊往地上一躺在走廊的地上各種打滾……
接連幾,實在是怕白鄰居報警把我當神經病抓起來,我都是掐著點兒,每半夜才按時去門口打滾,看身上的衣服髒破的差不多了,又熬了一個星期沒洗頭洗澡,全身都癢癢得要死了,這才滿意的出了門,剛出門我又折了回來,拿起我家的炒菜鍋翻過鍋底往臉上蹭了幾下,嗯,這樣差不多了,然後在衣服裏藏了些吃的和錢,就學流浪漢的樣子在附近晃悠了起來……
一連幾都沒什麼動靜,警察倒是過來詢問了我幾回,我裝傻都混過去了。還有幾個學生給了我吃剩下的早飯,我也不敢回家怕露餡,生生扛了過去。這樣的日子過了大半個月我漫無目的溜達著,幾乎快走出城了,也快要被自己惡心死的時候,我聽見一個聲音,
“為什麼要流浪在外,不想回家麼?”
我回過頭,沒錯,是他!
他看我轉過身,盯著我的眼睛看了起來,我剛要開口,他的眼睛瞳孔卻驟然放大,似乎放出了什麼力量,我一時間愣住了,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