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桃心正趴在我的身上,我努力伸出手,摸了摸她順滑的長,
“桃心……”我叫道。Ww W COM
聽我叫她,桃心猛然一怔,就醒了過來,帶著哭腔道,“晚晚,你終於醒了,你睡了三了,嚇死我了。”
“大家呢,薑楠呢,陳文呢,奶奶呢?”我問道。
桃心抹了抹眼淚,“你暈過去以後,奶奶和陳文的叔叔走了,她她會幫他變成噬壽者,他這才沒有對你們下手。對了,班戟居然也在陳文家,不過他跟著奶奶他們走了。”
“薑楠呢,怎麼不見他?”
“他,他,現在還在昏迷,不過會醒來的,你別擔心。你暈了之後,他身體就被一層藍色的水晶包裹了,陳文把他送回了別墅,你也是他叫的救護車,他現在在他父母的墓地,今下葬。”桃心。
薑楠應該沒事的,一定沒事的,噬魂珠在保護他,可是噬魂珠不是被毀了麼?不會的,可能沒有成功,不然我怎麼沒有死?我心裏亂極了,又想著陳文父母的葬禮,於是脫口而出,“快帶我去。”我掙紮著,胸口的傷口似乎狠狠的扯了一下,我不禁疼得渾身一顫。
“你受了槍傷,剛做完手術,醫生再偏一毫米你就沒命了,先休息吧,命要緊。”桃心一把按住我。
“你趕緊扶我去,桃心,我必須要去,你也要去你懂麼,什麼命不命的,我就算救活了也隻有五個月的生命了,一隻腳已經在鬼門關了!”我急得大叫,一口血都被我咳了出來。
“晚晚,你別嚇我。”桃心含著淚。
“我沒有嚇你,為了保護陳文和他爺爺,我和薑楠的壽命都被吸食了,然後我又中了槍,命又被分了一半,我能感覺到我的生命,我沒有開玩笑,我不去,這剩下的五個月我也會活在痛苦中。”我喘著粗氣,艱難地。
“你別急,好,我帶你去,你先躺下,我給你找衣服和輪椅,你等我。”桃心流著淚,又扶我重新躺好,才出了門。
到了墓地,我下車後,被桃心推著來到了陳文父母的墓碑前,現在雪已經停了隻剩下了刺骨的寒冷……
我望向前方,墓地裏隻有念著經文的僧人、陳文和他爺爺,我示意桃心扶我過去,陳文和他爺爺看見了我,眼裏閃過一絲驚訝,然後扭過頭繼續聽著僧人誦經。一會兒,等這些結束了,陳文來到了我的麵前,將他的圍巾取下給我輕聲,“晚晚,你來了。”
“我去鞠個躬就走。”我道,然後桃心和陳文扶著我,我忍著劇痛一步一挪的走到了墓前,鬆開他們,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再也堅持不住眼一黑一頭栽了下去。
當我再次醒來,陳文和桃心都在,陳文紅著眼守著我,桃心趴在我的身上睡著了。陳文見我醒了聲,“讓她睡會兒吧,熬了好幾了。”
“嗯,那你呢?”我看他憔悴的臉頰心疼的問道。
“我沒事。”他艱難的笑笑,“我都知道了,晚晚,對不起,如果可以,我把我餘下的一生都可以給你。”陳文此時臉上又有笑又有淚還有痛苦,表情亂做了一團。
“是我們對不起你。”我。
“晚晚,你們不欠我的,我欠你們的命啊。”陳文再也擠不出笑容,痛苦的聲抽泣著。
“不要緊的,陳文,你別哭,薑楠他怎麼樣了?”
“薑楠他身體一直被水晶包裹著,桃心她有辦法,等你好了薑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