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雖被這裏的美景吸引了注意力,我卻也和桃心同時感覺著薑楠沿路留下的靈魂印記,不覺盡走了1個多鍾頭。直到色逐漸黑了下來,我們還沒有見到薑楠的身影。我不免心裏開始擔心起薑楠的安危。無奈這裏太大,似乎根本走不到頭,我們這時的狀態,也從剛開始邊走邊欣賞沿路風景的輕鬆,變成了徹底的煩躁。
“薑楠哥哥到底去哪了啊,怎麼還沒有來和我們彙合。我是走不動了,今不會要住在樹林裏吧。”桃心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氣。
“晚晚,我感知不到靈魂,薑楠他確實追了這麼遠麼,他有沒有在哪裏彙合?”陳文也停下來,問我。
我又仔細回憶了薑楠的細節,搖了搖頭:“當時情況緊急,他隻讓我們隨著他留下的靈魂印記前進。確實也沒在哪裏彙合,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危險。”我此時也心急如焚,但也無計可施,隻得一圈圈轉著手上戴著的鐲子,努力探知著裏麵的靈魂,安慰自己:薑楠既然是他這一脈最後一顆主珠,那麼萬一發生不測,手鐲一定是有反應的;現在手鐲無恙,那薑楠肯定也不會出事。
“咱們還走不走了啊,我真是走不動了,而且都要餓死了。要不然先歇一晚上,不定薑楠哥哥會回來找我們。反正我是不信那個臭和尚能打得贏薑楠哥哥。”桃心道。
陳文聽我們這麼,看也幾乎全黑了下來,隻得臨時決定讓我們在這裏過夜。他讓我和桃心在這裏找點幹樹枝,準備生火,他則是去遠處試著找點野味給我們吃。
我見桃心累的夠嗆,也不想再使喚她和我撿幹樹枝,就囑咐她,將眼麵地方的草坪挖開,準備出一片隔離帶,提防一會升起火後引發山火,我罷便去附近尋找幹樹枝了。
回去的路上,正好碰見陳文,看他兩手空空卻也不意外,畢竟我們一路上連個果樹、連隻鳥都不見,更別提什麼野物了。陳文見我看著他,無奈的笑著擺擺手:“這回免不了再聽桃心抱怨了。”
“沒事,那丫頭指不定都睡著了呢,隻要咱們明找到薑楠就一定有辦法。”我安慰道。
陳文聽我這麼一,楞了一下眼神隨即黯淡了下來:“晚晚,就算薑楠現在在這裏,我們也不是一樣的餓肚子麼?你就這麼相信他?”陳文盯著我的眼睛問我。
我心裏一緊,隨即想到在麗江時陳文的表白,不禁臉一紅:“陳文,桃心是喜歡你的,我想你也能感覺到。我那時候確實沒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麼樣的生活,但桃心她比我明白自己的內心。既然現在隻有你我,我不妨告訴你我的決定:對於薑楠就算餓肚子,我也信他能帶我們出絕境,我信他不是因為他是噬壽者,是什麼主珠,而是我第一眼看見他就知道我和他這一生都會有所牽絆。我這麼,你明白麼?”我堅定地看著他的眼睛,同時心裏激動著自己剛才鼓足勇氣做出的決定。
“我明白了。”陳文勉強笑笑,淡淡的:“我們回去吧,離開這麼久桃心該害怕了。”完陳文幫我抱起幹樹枝,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