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瓏九便轉身走了上去,我摸了摸衣兜並沒有帶手機出來,對著瓏九喊道:“有手機嗎?借我用下打個電話回去。”
“沒用的,這裏被你大師兄屏蔽了,沒有信號。你還是老實呆著吧,等會我會送些吃的下來。”瓏九站在樓梯上看著我說。
“等會,先別走,那我要去衛生間怎麼辦?”
“這個等天黑一點你可以上去,上麵有衛生間。”
聽見瓏九的回答,我擺出一副很苦逼的表情說:“我的意思是,我現在就想去。”
瓏九臉上顯露出一絲的笑容說道:“那你就隻好忍著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上去了。
我四處看了看,這麼空曠的地下室裏,竟然沒有衛生間,心想,大師兄是怎麼想的,他不用去衛生間嗎?大致的看了一下,連個夜壺都沒有,隻有方桌上的茶壺,看了看茶壺的大小,心說,這回我真的苦逼了,忍著吧。
把保險櫃裏的文件都拿了出來,抱到了羅漢床上,我把一份一份的文件都平鋪在床上,然後挑些感覺是重點的仔細看下,其餘的都一代而過。隻有一份手寫的非常吸引我,因為這個我在墓裏見過,就是那種奇怪的符號。
看來看去也沒什麼特別的,就又把文件收了起來放回去,瞄了一眼保險櫃裏的錢,心裏想著,大師兄怎麼會為瓏九留這麼多的錢呢?
要隻是單獨幾捆人民幣也就算了,可還有幾捆歐元,而且歐元都是大麵值的,心裏不禁產生了懷疑。心說,瓏九和大師兄什麼關係,就算是在這裏工作也不不可能給這麼多錢,丫的,該不會是大師兄養的小吧。
仔細一想不難發現,羅漢床上的兩個枕頭,和方桌上兩個茶杯,兩把椅子,這分明就是兩個人生活的場景。
心裏正想著呢,瓏九從上麵下來了,端來了一大碗飯和兩盤菜,還是熱氣騰騰的,看樣子應該是她自己做的。我並沒有沒客氣,三下五除二就把所有吃的,幹個精光。真看不出來,瓏九這麼好身手的人,做出飯菜也是很有一番風味。
隻不過剛才在想她是大師兄的女人,現在有些不好意思用正眼去看她了。我指了指保險櫃裏的錢說:“那是大師兄給你留下的,那都是你的錢。”
“我不需要錢。”瓏九冷笑了一聲回答道。
“對了,大師兄在信中說讓你幫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我?”我實在找不出更合適的言語去說這件事,與其拐彎抹角,還不如直接搬出大師兄來,也許她還真能留下來幫我。
“我不一直在幫你嗎?這三年來我做的任何事情,不都是在幫你嗎?”
我被瓏九的話弄糊塗了,什麼一直在幫我,我們隻是見過一麵而已,怎麼可能一直在幫我。轉念一想她說的也算有道理,三年前發丘門的產業就都是我的名下了,既然她是在幫大師兄,那也就等於是在幫我一個道理。
“你這算是同意了嗎?”我還是要確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