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這情形不對,前麵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或是他們看到了什麼,那三個雇傭兵也不是嚇大的,要是沒有太嚴重的事,不可能集體扭頭往回跑。
見他們都機警起來,我也跟著有點緊張了,畢竟這不是國內,要知道在金三角殺個人,比踩死隻螞蟻還容易。
我一手端著槍,一手牽著那兩個奇怪的小動物,眼睛在不斷的掃射四周,還好我們現在身處山梁上,看得比較遠,除了前麵山頭的林子裏看不清,其餘的地方還能看得清楚。
觀察了幾秒鍾後,感覺這裏也不像是有人的樣子,畢竟這個叢林太原始了,我實在想不到會有什麼人生活在這裏,就算是金三角的毒梟,也不可能紮根在這裏,因為這裏完全不具備人類生存的條件。
跑回來的雇傭兵,對著奎爺不知道說些什麼,講的都是泰語,想必,這三個雇傭兵也不會中文,不然不會囉哩囉嗦的說這麼多。
奎爺聽後,點了點頭,對著我和蕭莫言擺了一下手,我還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蕭莫言在一旁就把手裏牽的動物放了出去。
過了幾秒鍾,蕭莫言對著我喊道:“看什麼,快把獴放出去。”
聽她喊完,我才意識到,自己手裏牽的東西叫獴,立刻學著蕭莫言的樣子,把手裏牽的獴放了出去。我剛一放手,兩隻獴就像是脫了韁繩的野馬一樣,對著前麵就狂奔而去。
當我鬆開手後,本能的跟著向前走了兩步,可剛走兩步就發現,身後的這些人沒一個動的,立刻回頭看了看,大家都在觀察四周,根本就沒有人繼續往前走。見他們都不走,我也就沒在往前走,而是向後退了回來,也沒明白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眼見著4隻獴都跑得沒影了,也沒一個人跟過去,這倒是給我弄糊塗了。心說,這獴是幹什麼的?不是領路的嗎?要是領路的我們也該跟著走才對,可現在並沒有人跟過去,這他娘的玩的是什麼路子。該不會是在泰國盜墓,有放生一說吧,那四隻獴都是放生的?
心裏正琢磨是什麼意思呢,就聽見遠處有叫聲傳來,這聲音有點類似狼狗的叫聲,但聲音並不是那麼的響亮,聽上去感覺很沙啞。
緊接著,奎爺吹了一聲哨響,哨聲在山林之中極其的響亮,並且四周都飄蕩著各種回響。
就在他吹哨的一刹那,我的目光,仍停留在剛才遠處傳來的叫聲那裏,我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前麵的林子裏,並沒有鳥飛出來,不隻是前麵的林子,相連的幾個山頭裏,都沒有鳥飛的痕跡。
我立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前麵的那幾個山頭一定不是普通的山頭,不然不會沒有鳥類。
過了將近五分鍾時間,奎爺又吹了一聲哨子,這次哨子的聲音不一樣了,聽起來尾音比較長。
很快,那4隻獴竟然從林子裏跑了回來。
當我看到這四隻獴的時候,幾乎都要驚呆了,我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幹什麼的,但通過它們的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