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總經理。”恭敬的回答目送雷言進了電梯後,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涵諾這都這麼晚了,小言來了沒,你打電話他怎麼說的。”奶奶看著時間打電話些急迫的問,不會是怕興師問罪而躲避不來吧。若真是這樣算我瞎眼了。我家孫女是萬萬不能交給他的。
“哦,打了,他在忙說過會兒就來,奶奶你要是急的話我再打電話問問。”說著邊拿出手機撥號,心裏也很是忐忑,不會說來是忽悠我的吧,而且那時候電話裏他態度語氣完全就像變了個人。這樣想著在一陣“嘟……”的鈴聲中心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當雷言到樓下的時候看著眼前這棟老化的房子不禁在心裏感歎: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房,這得多窮才住得起啊!
想到這又覺得有些感傷,可想而知涵諾從小過得什麼樣的生活,而他雖然被他們送到國外沒有家人的陪伴,但至少衣食住行上從沒有虧待過自己,跟這裏比他住的地方用度就是皇宮級別的。
想想自己初到那裏的時候一度禿廢,自暴自棄又有些年少輕狂。拿著錢到處揮霍,甚至因為太起眼被一些有心人算計,跟一群人扭打在一起可想而知最後落得遍體鱗傷。
但他好似失去痛覺般任他們拳打腳踢,事實上他也確實沒感覺到痛楚,這些痛能比得上心裏的痛嗎?能比得上親眼看著自己的母親摔落死在眼前的感覺嗎。答案是:沒有。
當那些人看到被揍的他眼裏沒有一絲畏懼膽怯反而放聲大笑的時候都驚住了,不知所措。隻當遇到了個瘋子說了句“神經病”就走了,走之前不忘搜刮他身上的財務。
在他們走後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眼神看著地麵一片空洞,任憑路人指指點點若無其事的起身走人。
“鈴……”一陣鈴聲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看著上麵的來電顯示忘掉不愉快的回憶嘴角微翹:“怎麼,這才多久就想我啦?”說著一邊往那破舊的樓梯一步一步踏去。
“想你個頭啊,腦子裏整天胡思亂想些什麼啊?神經病。”聽到這熟悉的語氣,心道這才是她所認識的雷言嘛。
“難道你不想我嗎?真是太傷我心了,虧我從你打電話就一直想你來著,沒良心的。”雷言如怨婦般的口氣向涵諾控訴著。
涵諾被他那語氣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栗,再想想他的那個表情搭配起來令她一陣惡寒。“嘔,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惡心我啊。說正事,你到底什麼時候來,不來就早點說。這麼墨跡幹嘛。”
“好吧,既然你這麼急著想見我,那我就成全你。”說完走到涵諾家門口站立“開門吧!”隨即掛斷通話等待著。
涵諾再次看著被掛掉的電話不明所以,想起他那句“開門吧”難道他在門口?不會吧?既然都到了還接什麼電話啊,不知道電話費很貴麼。
一邊在埋怨著一邊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