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他不對,當時他下車還對我陰森森的笑來著,就是那種做了壞事之後得意的笑!”被眾人圍著問話的劉隊長,一手叉著腰,一手抱著木箱子,氣呼呼的瞪著林海豐。
在他周圍的那些老太太老大爺們齊齊看向了林海豐。
林海豐直翻白眼,笑道:“我看見你不笑,難道還哭不成,這理由太牽強了吧?莫非你就是靠這強詞奪理才當上這廣場舞隊長的?我怎麼覺得,要論形體,論精神麵貌,這幾位阿姨和大爺也不錯呢!”
林海豐說著,用手指向了其中的幾個老人。
那幾個老人被林海豐一隻,眼睛一亮,挺直了腰杆,像是要和劉隊長比一比似的,其中不少人臉上表情在發生著變化。
林海豐可不是瞎指的,剛才那麼多人圍著,倒也不是每一個老太太老大爺都蠻不講理的指責自己。
林海豐所指的這些老人家在一旁隻是跟著笑,那笑可不是普通的笑,而是看劉隊長笑話的那種笑。
因此,林海豐當下明白了,這廣場舞隊伍也不是一塊鐵板,那麼多人,為什麼是劉老太當隊長啊,想必這些人的心中還是有些想法的。
果然,當林海豐說完後,那幾個中的一個老大爺站出來麵色嚴肅的說話了。
“劉老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現在看來,這年輕人和你在車上遇見,不僅把位子讓給了你,臨走時還朝你笑了笑,這沒有證據的就冤枉他似乎不好吧?”
這老大爺站出來說話,其他人也紛紛幫腔,很多人又開始說起劉老太太來。
劉老太張著嘴,啞口無言,眼睛卻是狠狠的瞪著林海豐。
“你們,你們就聽他瞎說!”劉老太有些無力的辯解道。
林海豐哈哈一笑:“劉隊長,是不是你自己腿上有什麼病啊?比如說老寒腿什麼的,腿動不動發麻什麼的,是不是之前你站久了,猛的坐在我的位置上,把腳坐麻了呢?”
林海豐這一說,議論聲音變大了。
老年人有這樣的毛病倒也正常,若是將這毛病怪到林海豐轉頭上,這樣顯得多少有些不通情達理了。
“這年輕人這樣一說,還真是!劉隊長,你之前不還是說自己腳容易麻嗎?後來,還跟我們推薦要你買了什麼藥很有效果?”
“劉老師,這倒是得從自身上找找問題了,我看著年輕後生老實,不像是會害人的。”
“老劉,你之前說的實在太玄乎了,都把大家帶歪了,這年輕人又不是變魔術的……”
看著大家為林海豐說話的樣子,劉隊長氣得往地上一跺腳,齜牙咧嘴的無可奈何。
“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估計就是個誤會。劉隊長,還有這個年輕人,大家都各退一步吧。”不少的人在旁邊勸說道。
時間越來越晚,大家要早點占好地盤,不然別的跳舞隊過來,可就把好地方占了,到時影響的可是大家的心情。
“哼,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跳我的舞!”劉隊長嘴巴一撅,瞟了一眼林海豐,抱著木箱子往另一邊走了。
其他人看劉隊長不再追究,鬆了口氣,勸說林海豐讓開位子。
“等會兒。”
林海豐將手朝著劉隊長一招,大聲的喊道。
原本心裏有氣的劉隊長聽到這話,猛的一轉身,惡狠狠的看著他道:“怎麼著?你這年輕人還有完沒完了?我不找你麻煩,你倒是找起我問題來了!是不是非得要把這些事情論道清楚你才甘心啊?”
其他老人紛紛皺起了眉頭,顯然對於林海豐的這樣不依不饒的行為,有些不滿。
林海豐卻是臉上擺笑,朝著劉老太走了兩步,指著她手中的木箱子說道:“劉隊長,之前的事兒好說,但我這裏有個小小的請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呀?”
“什麼意思?”劉隊長奇怪的看著林海豐。
林海豐搓著手一笑:“我看你那個箱子挺別致的,能不能把那個箱子送給我。當然,說是送,其實我可以花錢買的。”
“你要我這箱子幹什麼?”劉隊長看了看小箱子,最普通的褐木箱,又不值錢,放到市場上,頂多一兩百塊就可以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