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赫剛才遊過來的速度是最快的,在他找了一圈子後根本就還沒有人過來,所以他才敢肯定代表著清漓的小旗子不是被別人挑走了,而是根本就沒有。
這時他要是想不到有人在針對清漓那也實在是白混了。
現在他再找下去也沒有結果,所以他便先往回遊,先上船跟她商量一下再說。
他示意遊了過來的王子重新挑別人的,王子也察覺到不對勁,顧不上細看,隨手便在最近的地方拔了一支小旗子然後快速地跟了上去。
兩人上了船,清漓一看到餘赫的臉色不太對勁,腦子裏轉了一轉大概也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沒有我的旗子?”
“什麼?那不可能吧?”曾春可叫了起來,表示不相信,難道還能這樣的嗎?
餘赫點了點頭。
“我拿到了曾春可的,但是重新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你的。”其實,清漓的花是罌粟,應該不難認的,而且,很容易記住,畢竟這是一種很特別的花。
王子跟了上來,也聽到了這句話,他的臉色也迅速地沉了下來,“我去找主辦方的人理論,雖然隻是一個遊戲,雖然等會隻是跳舞,但是也得公平。”
清漓搖了搖頭道:“沒用的,我猜馬上等一下會有人拿著寫著罌粟的旗子出來的,在水裏,幾十麵小旗子,人家要是說是你沒有仔細看漏掉了,你也沒有什麼可反駁的啊。”
這話也對,這個要怎麼證明?
人家可以說是自己眼睛不好沒有看到。
曾春可很是氣憤:“可是這裏麵一定有陰謀,難道就不管了嗎?”
“等會看情況再說吧,走一步看一步,隻是跳舞而已,我說不會跳隨便踩人家幾腳,看看誰忍得下去。”清漓說道。
曾春可一聽眼睛就是一亮,“對對對,要不然我跟你換鞋?我那裏有一雙鞋鞋跟很細的,踩起人來一定很要命!”
清漓無語,“不用了。”
她倒是無所謂,但是餘赫的臉色卻一直鐵青著。他可不願意讓她跟陌生男人跳舞!有一個淩淵是她正牌未婚夫也就算了,他沒有資格計較,但是別的男人算哪根蔥?他絕對不會允許別的男人摟著她的腰握著她的手跳舞的,他都還沒有過這樣的機會!
“我去轉一圈。”餘赫咬著牙走了出去。
清漓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哪裏不知道他是要去找找看有沒有人拿著寫著罌粟的小旗子的。不過他要是能找到當然最後,她就怕他找不到。
別人設了計策要對付她,怎麼可能輕易把那旗子放在能被人偷了的地方。
這時,曾春可問王子:“那你沒有拿到清漓的旗子,你拿了誰的?”
王子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看自己手裏的小旗子呢,他拿起來一起,頓時覺得人生很黑暗,小可不會要殺了他吧?
曾春可和清漓已經看到了旗子上麵的字,迎春。
那是曾春美的花,她們就認識這麼一兩個人,自然是剛才提過就記住了。
“你什麼意思?”果然,曾春可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