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天爺拱了拱手，李重壓低聲音說道：“秦夢瑤沒女人家的月事！”
雲裳兩口子正豎起耳朵傾聽，生怕漏掉一個字，聽到李重竟然講起女兒家隱私，雲裳立即羞的臉色緋紅，使勁擰了向清秋一把，向清秋感覺很無辜，為何受傷的總是我。
看了看雲裳的臉色，李重咽了口唾沫說道：“女孩一般都是……都是……來月事？”
“十三……四歲！”雲裳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李重接口道：“所以啊，秦夢瑤的身體自從十三四歲開始，就停止發育了，當然秦夢瑤的身材和成年人一樣，但她身體某些功能會出現缺陷，她其實和宮裏的太監差不多，你們懂不？”
“懂……懂……”向清秋夫婦連連點頭。
李重措辭道：“怎麼生孩子你們知道吧，我的本意是說……秦夢瑤身體中缺少生命的力量，大約是這樣，人體的奧妙誰也不能完全說清。”
向清秋看了看李重，沉聲問道：“難道城主你不……煉精化氣嗎？”
李重點頭道：“我當然也會阻止身體力量流失，斬赤龍、降白虎，但我和曆若海等人不一樣啊，我們是先把身體力量修煉到巔峰，再用一些手段煉精化氣，我們是已經走完了……人的道路，要踏足仙路，而秦夢瑤由於自身功法原因，她……人的路還沒走到盡頭呢，不為人，何以成仙！”
“不為人，何以為仙！”向清秋和雲裳喃喃不已，眼神迷醉，良久才感歎道：“城主這句話說得真好，述盡人仙之路。”
李重吐了口氣，慢慢說道：“其實，要是不邁出那一步，誰又能真說的清楚。”
話說到此向清秋夫婦也終於知道李重為什麼不和秦夢瑤明說了，這種事確實難以啟齒，還容易被秦夢瑤誤會。雲裳倒有心撮合李重和秦夢瑤，笑眯眯的說道：“要不我和夢瑤小姐說說……”
李重道：“好啊！”
雲裳沒想到李重回答的這麼幹脆，他以為李重還會扭捏兩句呢，但美少婦怎麼能了解現代人的想法，李重都不想和秦夢瑤白頭廝守，他隻是想找個短暫的情人而已。現代人都能拿著手機約會，還會有難為情一說？有些話李重不是不好意思對秦夢瑤說，而是說出來容易適得其反。
向清秋感覺不能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了，否則夫妻二人有點妄讀聖賢書，他問起另一個問題：“城主，你和鷹緣活佛說那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是回尋秦記世界抽了根煙，但這話不能對你說啊。李重心中暗笑，口中卻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就是個藏身虛空的手段而已，沒有一點用處，你就當是個障眼法好了，這玩意施展起來還耗費許多精神，不然的話我不是天下無敵了。”
對這個解釋向清秋夫婦還是相信的，偽破碎虛空顯然也不是喝口水那樣簡單，不然的話這招完全可以用在戰鬥中。不過聽完這個解釋向清秋夫婦也知道李重沒安什麼好心，顯然是真對鷹緣活佛的陰謀，但二人可沒閑心替鷹緣打抱不平，鷹緣很明顯是站在青藏武林那一邊的，而青藏武林最近一直唯龐斑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