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來興趣了,“哦?博林你寫了新作?快拿來我們看看。”
他們都是一群文癡,平時就喜歡紮堆聚在一起討論詩詞文學,現在聽張博林這麼,立刻來了興趣。
“亦之。”
錢老喊了一聲,錢亦之把長桌搬上來。
這邊有動靜,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那邊幹嘛?”
“不知道。”
“走走走,上去看看。”
兩分鍾不到,錢、董、張三位老者以及張博林就被圍在了中間,晨陽站在最前麵的位置,但現在已然變成了路人甲。
“哈哈哈,錢老,這還沒開始吃飯就已經開始鑒賞了嗎?”
“是啊,錢老,咱們這已經就開始了嗎?”
有人調侃。
也有著衝著張博林道,“博林兄,你這也太著急了,這大家夥兒還沒吃飯呢,就算不考慮我們,也得考慮考慮錢老、張老、董老他們吧。”
張老擺擺手,“不礙事不礙事,我們這群老家夥不吃飯也可以。”
董老哈哈笑道,“是啊,今的晚宴雖然很令人期待,但博林這副作品更令人期待。”
錢老也跟著嗬嗬笑。
剛才對著張博林話的人討了個沒趣,笑了兩聲也不再插嘴。
張博林對著圍觀的人抱拳,“對不起了各位,博林在這兒要獻醜了,大家有什麼指點的意見盡管提出來,今日實在是弟技癢難忍,所以才鬥膽耽誤各位的時間。”
“好了好了,博林,把你的作品拿出來吧。”
“張老師寫的作品,這可值得觀賞。”
“哈哈哈,大家都是開玩笑的,張老師不要放在心上。”
“張老師這麼心急,一定是寫出了好作品,我們想要看還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你占用時間。”
又有人開始打圓場了。
不過,更多的人還是站在後麵好奇張博林的作品。
服務員端著托盤過來了。
晨陽看了眼,托盤裏是個軍綠色長方形的盒子,看樣子應該是裱好的詩詞或是散文之類的。
張博林轉身把盒子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副卷軸,馬上,就有挨著張博林站著的人上去幫忙拿著卷軸頭,隨著卷軸的展開,人群裏已經有人開始連連稱讚。
“好詩!”
“延年益壽,安度晚年,看不出來這還是首藏頭藏尾詩。”
“張老師好文采。”
“厲害厲害,真是看不出來,張老師這靈異寫的好,寫詩也是一流啊。”
很快,卷軸被全部展開放在長桌上。
上麵是一首詩,黑底金字,一看就是花了很大的心思。
張博林衝著眾人拱手道,“錢老、董老、張老,各位,學生的一首拙作不成敬意,還望各位前輩同門們多多包涵,有意見的請提出來,好讓學生我多多進步。”
“博林啊,你這話的可就太謙虛了,你這首詩連愚兄都比不上啊。”話的是陸探花。
張博林擺擺手,“探花兄,你太過自謙了,弟我這是現學現***不了各位,大家有意見就盡管提,錢老,您覺得怎麼樣?”
錢老嗬嗬笑了笑,“博林這首詩寫的確實不錯,藏頭藏尾也看出來花了很多心思。”
張老也道,“是啊,特別是這安享晚年延年益壽,這是對我們這些老家夥們最大的祝福了啊,哈哈哈,老董,你怎麼看?”
“我?”董老愣了下,隨即笑道,“我看挺好。”
錢老道,“老董啊,你這看上去不是挺好的意思啊,你有什麼話就,別吞吞吐吐的,今兒咱們這是以文會友,對錯了都沒什麼,就當給輩們一點意見。”
“是啊董老,您就吧。”
“沒關係的董老,您就。”
眾人開始七嘴八舌的勸董老。
張博林也嗬嗬笑道,“如果有什麼不滿意的董老您就盡管,我定當洗耳恭聽。”
董老擺擺手,“博林太謙虛了,你這首詩不論是從文采還是對仗來,都算的上是中上品,隻是我忽然感慨,當年我與老錢老張還有圈中的各位好友把酒言歡,勢要為華夏文化的振興做畢生的貢獻,可如今,已經過去這麼多年,我們老了,也力不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