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明白,這分明便是蕭澤宇在向自己示威罷了,可是,她不會妥協,她,從來都不會妥協。
回到住處,天色漸漸的有些朦朧了,而膳食還未送過來。
碧清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連廚房也是空空的,之前送來的蔬菜也是吃完了,這下子,又要等了。
“小姐,先喝口水吧。”碧清看著坐在那裏陷入沉思的阿肆,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這些日子,阿肆一直躺在床上,雖說每日清湯寡水的,但是這身子倒是越發的慵懶了,看著這嬌滴滴的身子,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小姐,怎麼了?在想什麼?為什麼唉聲歎氣的?是不是餓了?”碧清站在一旁看著阿肆,神色間有些擔憂,阿肆的傷還未痊愈,臉上有種病態的蒼白,因著失血過多,又沒有滋養身子,定然是身子乏力了。
阿肆聽到碧清的話,偏過頭來看向她,似乎是下定了主意。
“碧清,從明日開始,早起早睡,我們要自食其力。”
碧清聽到阿肆的話語,顯然很是吃驚,“小姐,你的身子還未痊愈,這又要折騰什麼啊?”
要知道,原先小姐即便不懶,可是也要每日辰時之後才起身的,可是現在竟是要早起早睡,定然是她聽錯了。
阿肆感覺到這副身子軟綿綿的,養尊處優慣了,定然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可是她不是,她是羌國的常勝將軍,她身經百戰,戰血沙場,自然是不能夠荒廢了的。
還有便是,蕭澤宇對於古落兒並不隻是淡淡的厭惡,而是有一股恨意夾雜著,所以,她不能夠確定,什麼時候蕭澤宇會再來找自己的麻煩,所以,為此,她要未雨綢繆。
幸好的是前世的記憶她一清二楚,所以,對於重拾武功,這件事情,即便沒有了內力,至少她可以先從招式一點一點重新練起。
“怎麼?你是覺著委屈了?”阿肆看著碧清一臉的苦相,於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碧清聽著阿肆言語中的不容置喙,直直的搖頭,“沒有沒有,奴婢不敢,不敢。”
“還有,以後在我的麵前,不要自稱是奴婢,我不喜歡。”
“可是……”碧清聽著,更是驚住了,那麼她不自稱奴婢,那麼自稱什麼呢?
“我。”阿肆似乎能夠讀懂碧清神色間的疑惑,於是又是輕輕淡淡的說道。
碧清看著阿肆神色間的嚴肅,不禁點了點頭,“是。”
小姐,似乎真的不一樣了,自從醒來後,整個人總是讓她有種莫名的陌生感,至少,現在也是這樣的。
而第二日,阿肆果真起的很早,而碧清還在熟睡中,便被阿肆給硬生生的叫了起來,一臉睡意朦朧的看著阿肆,摸不著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