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心中鬆了一口氣,隻是,當她意識到自己方才很是緊張的時候,有些莫名的疑惑,原來,她是在擔心那個老者和崖司,擔心他們會被蕭澤宇抓到,看來,他們比她想象的還要神秘。
“我倒是不知道王爺所說的他們是誰。”阿肆微微一挑眉,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說道。
這樣的裝傻充愣著實是讓蕭澤宇再也抑製不住身體的衝動,閃身來到了阿肆的身旁,一把抓住了阿肆的手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古落兒,別給本王耍花招,你知道本王說的他們指的是誰!你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他們又是什麼人?”
怒火似是要灼燒了阿肆的手臂,緊緊地握住,似乎是沒有想到,他的力氣大到足夠再稍稍的用力,便可以折斷阿肆的手臂了。
隻是,盡管手臂上很痛很痛,痛到她以為骨頭都要被捏碎了,痛到讓她整個人都繃緊了身子,但是她的麵上卻是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笑意淺淺。
蕭澤宇眼神中迸發的怒火讓阿肆並沒有望而卻步,反而迎頭直上,“王爺,我倒是真不明白王爺這到底是在和我打什麼啞謎呢,他們,到底是誰?不若王爺告訴我?”
麵對阿肆的挑釁,蕭澤宇突然覺得有些無可奈何,他又不能夠將麵前這個女人的腦袋給敲碎,然後在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麼,即便是這樣,也是問不出那兩師徒的任何來。
隻是,看著她這般維護他們,想來她定然是知道什麼的。
“古落兒,千萬不要落在本王的手上,不然……”蕭澤宇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這句話。
一把甩開了原本抓著阿肆的手臂,倒是讓阿肆一個趨嗆,差點摔倒,若不是一旁有夏竹扶著,隻怕阿肆定然是要摔倒的。
“王妃娘娘。”夏竹的神色間似是有些擔心的看著阿肆。
“無事,一條瘋狗而已,不必理會。”
是啊,就當作是一條瘋狗罷了,她不必事事都要和一條瘋狗一般見識。
晚間,阿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那個神秘的老者到底是什麼身份,而崖司呢?真的隻單單是那個老者的徒弟嗎?還有,為何崖司能夠輕易的讀到她心中的所思所想呢?難道真的是讀心術嗎?
今天一天,發生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讓她根本就無從思考,半夢半醒間,竟是伴著滿腦子的疑惑,沉沉的睡去了。
夜難眠,難眠夜。同樣一個輾轉反側的人還有一個,那便是蕭澤宇。
子古落兒進了王府,幾乎便沒有消停過,在她身上有太多的疑點,讓他無法看破,這到底還是從前那個古落兒嗎?為何明明是同一張臉,可是卻讓他始終覺得是天差地別的兩個人呢?
還有,那兩個神秘的師徒又去了哪裏?為何整個上京都搜查了一遍,卻一點蹤影都沒有找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