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掌櫃的,她們還沒有付銀子呢。”那個夥計的聲音明顯的小了下去,像是有些害怕阿肆,但是又不得不說出真相。
這下子倒是阿肆有些為難了,這方才為了打聽崖司兩師徒的事情,她身上僅有的銀子都給了那個掌櫃的,現在倒是真的沒有多餘的錢來付這糕點錢了,隻是,這吃也吃過了,拿也拿好了,總不能就這般走了吧。
“那個,掌櫃的,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你看……”阿肆從袖中拿出一支發簪,遞給了修染,接著說道,“出來的有些急了,這身上沒帶銀子,你看看這支發簪可不可以抵押?”
碧清看了看阿肆,這方才明明還是有一些銀兩的,為何現在竟是沒有了?疑惑的看了看阿肆,又將目光轉到了修染的身上。
一位男子身上,竟是有一支如此精致的女子發簪,修染微微笑了笑,道:“這位公子,這發簪隻怕比我這糕點值錢多了。”
阿肆擺了擺手,道:“不礙事不礙事,這不出門在外,總有困難的時候,相信掌櫃的自然也是不介意的,那麼我就將這發簪抵押了這糕點,至於這值不值,對於我來說,也不過是一支無用的發簪罷了,比不得這填飽肚子重要。”
“走吧,碧清。”說著,便將發簪放下,喊上了碧清,拎上糕點,出了日月光。
“真是個有趣的女子。”修染看著阿肆的背影,眼神閃過一絲的精芒,嘴角已是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而阿肆則是悟出一個道理來,這人啊,出門在外,定然是要多多的備些銀子的,即便是沒有準備,這金銀細軟也是不可少的。
“小姐,我們在爬牆進去嗎?”走了一會兒,便走到了王府的外牆,而碧清頓住了腳步,喊住了還在往前走的阿肆。
阿肆腳步未停,說道:“這爬牆的事兒,還是莫要再做了,這有好好的大門,幹嘛非要爬那什子幹嘛,走吧,走大門。”
碧清聞言,倒是一驚,她們兩個可是偷偷跑出來的,而且那個可惡的王爺可是說了,沒有他的準許,她們是不能夠出府的。
“小姐……”
“走吧,用不著爬牆了。”阿肆大搖大擺,不對,正大光明的走進了王府。
“王妃,王爺讓你去前廳。”阿肆剛一進府中,管家便立即出現在阿肆的麵前。
“嗬……”一聲嗤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朝著前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去了哪裏?”還未等到阿肆站定,坐在哪裏的蕭澤宇一臉正色的看著走進來的阿肆,看不清麵上是喜是怒。
阿肆走到一旁,坐了下來,她倒是不想一直在他的麵前隻能夠或站或跪。
“我去了哪裏,難道三王爺不清楚嗎?在多此一舉的審問,你是很想與我交談嗎?”阿肆執起杯盞,抿了一口,倒是沒有在日月光喝的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