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宇,即便我紅杏出牆,那也與你無關!”阿肆一句一字,說的分外清楚,咬牙切齒。
那雙眸子似乎像是染了血,那嗜血的眼神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直到阿肆離開,蕭澤宇依舊站在那裏,久久不能夠回過神來。
冬日裏的天氣總是變化莫測,隻不過終究是逃不過一個冷字。
阿肆這幾日閑來無事,自那日被蕭澤宇狠狠地扇過了一個耳光之後,而她也扇回了他兩記耳光,蕭澤宇仿若又像是在她的日子裏消失了一般。
思及此,嘴角浮現了一抹陰冷的笑意,讓一旁的碧清有些心驚,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阿肆,“小姐?”
“怎麼了?”阿肆歪著頭,看向碧清。
“小姐,你方才在想什麼?為什麼你的眼神有些……有些嚇人。”碧清回想起了方才阿肆的神色,太過於陰狠冷漠,讓她不禁有些膽寒。
阿肆看著碧清有些害怕的看著自己,方才自己在想什麼?無非是一個令她憎恨的男子罷了。阿肆不語,微微收斂了眼神,淡淡一笑。
“王妃娘娘,下雪了,外麵下雪了。”屋外傳來了冬梅輕快的聲音,即便是在這冬日裏,這個小丫頭依舊明朗輕快。
碧清聞言,麵上亦是欣喜一片,將方才的事情拋諸腦後了。快步跑到了門口的地方,看了一眼,轉身便朝著阿肆一臉開心的說道:“咦,小姐,真的下雪了。”
阿肆起身,走到窗台前,推開窗戶,一陣寒意襲麵而來,阿肆看著外麵,翩然而下的雪,伸出手,想要握住雪花,入手後卻是一片的濕濡。
“哈哈……”苑內傳來的笑聲讓阿肆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今年冬日裏的第一場來的有些晚了。”已經將近年關了,這今年冬日裏的第一場雪才到,隻怕這個年關會有些冷了。
一場雪之後,天地間一片銀裝素裹,似乎這天地之間隻剩下一種眼色,白的讓人忍不住有些想要躲避。
房內的窗戶打開了來,阿肆撐著胳膊,頭挨在胳膊上,看著外麵已是停了雪,苑落中一片素淨,不禁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王妃娘娘,出來打雪仗吧。”外麵冬梅的聲音傳了進來,阿肆看著那張單純的笑臉,不禁也是淡淡一笑,這個丫頭,整日裏,除了吃就是玩。隻是,這般孩童心性,在自己看來卻是十分難能可貴。
“王妃娘娘,來啊來啊,快些來啊。”冬梅朝著阿肆招了招手,眉眼間滿是笑意。
就在春蘭看向阿肆的時候,冬梅看準了時機,悄悄的抓起了一大把積雪,快速的揉成了一個團,朝著春蘭便扔了過去,竟是打到了春蘭的腰間。
春蘭見狀,哪裏肯示弱,看著冬梅便要躲避的身子,迅速的抓起了地上的雪,一邊朝著冬梅走去,一邊在手中揉成團,威脅的說道:“好你個冬梅,我看你往哪裏躲,不要跑……”
冬梅一邊跑,一邊還不忘轉過身來,朝著背後的春蘭做鬼臉,兩人互相追打著,春蘭朝著冬梅跑得方向使勁的扔去。